我住在闹市的一个小小的屋舍之中,还算简朴,每日之交心朋友,不过是门口柳树四五,处在闹市自然沾了些人间烟火,街上的人络绎不绝。有南方口音,也有北方口音,北方人不打理钱财。再煮些米时吃一些北方硬菜,不足为过吧?住在这儿还算安静,每日与烟火相舞,和钟声相伴,好不快活。
仲夏左右,七月流火,有友人夜间叩门,问我为什么这等的安闲,冷风瑟瑟,身上衣颇为单薄,不过轻纱一件,白衣一套,不加思索说了心中超脱自然安闲,见友人困惑,请入家中卧于树下,饮几口酒,品一品酒,人生不过如此。
见到了牧童骑于青牛而笛声环绕,忽想采几朵菊花,在东面的花圃中摘几朵菊花,不时,便腰腿疼痛,抬头之时,忽见清风拔风吹雾,庐山若隐若现,身上惊动出来了冷汗,顿时想乘风而去,踱步于青云丹雾之中,和童子下一下围棋,饮一饮酒,之后骑于云头,手舞足蹈。
回家之时,向邻人借秤台一把,步于山上,日暮,称一称菊花,一片羽毛落于秤上,那菊花之重不如羽毛之轻,下山时,搔了搔头,竟忘了归路。
人生不过如此,在竹雨之中读一读《山海经》,在半夜萤火之时,用剪子剪一剪烛光,在水田之中骑于青牛之上,每每想起此事,又欣喜一番。
作此文章,以为所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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