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爷爷过世后,每年的年关一样的场景,一样的美味,但是缺少了很多滋味。
幼时的年节,是从爷爷那碗腊八粥开始的。大米、糯米混着羊肉碎熬上一夜。第二天就是腊八了,将各类果仁儿放进去,撒点儿盐巴,热腾腾的盛到蓝沿碗里,就着腾腾的热气,咕噜咕噜一碗,吃的满头大汗,美味让人淋漓尽致。
腊八一过,就开始炸油果子、糖角儿、荤素丸子等等各类美食了。
我最爱的当属糖角。
用白水面裹住油面,在爷爷大手中卷搓卷搓,不消一会儿,切成两半儿,压扁擀圆,那面皮尽然一圈儿一圈儿深浅不一的颜色。
将核桃仁、花生、芝麻剁碎,加馒头碎、白糖和面粉,拌匀撒上青红丝,馅儿就成了。
我的糖角总是花样最多的。
爷爷将馅儿裹进去,捏紧边,然后捏出一圈儿花棱,要不就用叉子在周边压出各种花纹。
年三十晚上,除了饺子,必不可少的就是一盘骨头,美其名曰——啃鬼。
将猪骨头炖煮的肉烂骨酥,盛到陶瓷盆里端上桌。拿着一个骨头,沾上蒜泥醋水,吃的嘴角流油,再来一杯热热的黄酒,那个舒坦。
爷爷过世已近十年,每年这些都是家中必不可缺的,可是,我再也没有吃出那些年的年味儿。 #羽西X简书 红蕴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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