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简书坚持日更,今天是第215天。
无疑,这样的日更方式,让我更加接近那个真实的自己。
文芳的《王鼎钧的“自疗方式”》,我翻来覆去听了好多遍。我的经历与王鼎钧的经历,自然无法相比。我能有的伤痛无非是庸人自扰的事儿,所以在旁人看来不能算是事儿。但于我个人而言,我要庆幸自己还有这样的爱好,我可以称为“写作疗愈”。
当然,我的那些“伤痛”也随着文字的抒发流逝尽。
每日的文字,我尽量让自己的文字风格“明快”一些,“积极”一些,那些负能量的话,偶尔会写,但写下后会马上删掉。绝不让这些负能量的文字,留成永恒。
文芳说:“如果一个人的文章与他的人生基本不相关联,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说:要么需要警惕这个人,要么需要警惕这个人的文章?”
答案毋庸置疑。一个人的文章里看不到作者本身,那是怎样的文章呢?
那他的文章可能就是在说别人的话,完全没有自己的思考。
或者那就是全是理论的文章,比如说全是正确的废话。那样的文章,我可能压根不会选择去看。
文字看不到作者本身,空洞的、说教的文字,谁都不会喜欢。
那这样文字背后的那个人,真得当心一些。
只是,感觉我自己的文章,个人色彩太多了一些,“我”的角度也多了一些。如果,“我”的角度能够更加深刻一些、细腻一些、多元一些,也未尝不可。
闲下来的时候,会去回看自己的文字。会发现我的文字有很强的生命痕迹和生命体验,甚至带着很强烈的童年印记。比如一些洒脱、一些自由、一些善良、一些温情,偶尔夹杂着一些无奈,或者一些悲情。
文芳的这一分享里,下面的这段话我好像都可以背诵了。
“我一生努力自疗,直到今日。”王鼎钧这样说道。而写作就是他努力自疗的一种方式。在《关山夺路》的后记中,他向读者描绘了这种自疗方式,他说:读者不能只听见喊叫,他要听见唱歌。读者不能只看见血泪,他要看血泪化成的明珠,至少他得看见染成的杜鹃花。心胸大的人看见明珠,可以把程序反过来倒推回去,发现你的血泪,心胸小的人你就让他赏心悦目自得其乐。我以前做不到,所以一直不写,为了雕这块璞,我磨了十三年的刀。
也是在《关山夺路》中,王鼎钧用这样一句话形象地表达了他对人生的理解:每一层地狱里都有一个天使,问题是你如何遇见他;每一层天堂上都有一个魔鬼,问题是你如何躲开他。
纵观一些功成名就的作家,他们的人生底色似乎都是悲情的多一些,“苦情”的多一些,命运多劫难,“愤怒出诗人”。但是,我们读到他们的作品,却不是一定要让我们直面作者那种真切的悲惨,那些血淋淋的场面,而是让我们透过他们的文字,去认识形形色色的人,去体验人生的各种味道。
我还没有读过王鼎钧先生的文字,但从他的经历来看,我是完全可以理解他的“不看日本”“不看山”。
其实,每一个活在凡尘里的吃五谷杂粮的人都有自己无法言说的伤。只是,那些伤有大伤和小伤之分,但总归来说都是伤。而伤,总是要治疗的。有的借助外力,更多的只能靠自己。
大人物经历的伤痛更多,但他们都能通过自己的学识去化解这些伤痛,使用写作这把武器的,还是很多。因为写作,就是让你的情绪,让你的思考,有了疏通的时候。
“通畅”,整个人就好了。
我的写作之路,应该从中学时候开始。
那时的我,喜欢偷偷写日记(可惜,那些日记本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曾经有一段时间,似乎也做到了日更。只是现在完全忘记了到底写了什么,可能更多的是一些无病呻吟吧。
后来,就保留了一个习惯:一个人走路的时候,心里会冒出很多有灵感的句子,然后这些句子会不断延伸,不断往外扩展。只是,很多时候没有随手记下的习惯,所以那些有灵感的句子都跑掉了。
那就选择写下吧。随手写下,刻意写下,都可以。
很多事情,都是写下后会明白更多。
很多事情,也是写下后才会完成。
很多事情,也是写下后才觉得有意义。
所以,坚持自己写,也想带动身边的人写,也对能够坚持写的人给予相互的扶持。
写下,是自我疗愈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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