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文章是提出问题的。在提出问题之前,先围观一下两个人的痛自反省。
第一个,在自己的日记里写:“7月11日,打牌。7月14日,打牌。7月15日,打牌。7月16日,XX啊XX(呼喊自己),你怎能如此堕落!7月17日,吾日三省吾身,不能再这样下去了!7 月18日,打牌。”这副德性,看来跟如今一些人整天沉迷于吃鸡、王者农药也差不多么。
第二个,他不打麻将,几年中难得一次听戏看电影的,也不长时间看电视,也不串门闲聊。这个看来还不错。但是,他说,“有人问我:‘那么你大部分时间都做了些什么呢?’我痛自反省,我发现,除了职务上的必须及人情上所不能免的活动之外,我的时间大部分都浪费了。我应该集中精力,读我所未读过的书,我应该利用所有时间,写我所要写的东西,但是我没能这样做。我的好多的时间都糊里糊涂的混过去了,‘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假使年轻的时候鞭策自己,如今当有较好或较多的表现。然而悔之晚矣。”这位一看就是一个时间管理失败者,工作、学习效率太低,以至于到老了,还在那里暗自嗟叹,蹉跎不已。这种人简直一抓一大把啊。这些人总感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往往在那里微信刷一下,电脑网页随意浏览一下,咦,怎么时间就没有了?很多想要做的事情,总也没时间做的么……
上面举的这两个人的名字对我们来说,可都是如雷贯耳。他们是学界泰斗,民国大师,写一手锦绣文章。第一个写日记的人,是当年的90后留美博士胡适。他在北大教书,年纪比鲁迅小,挣得比鲁迅多,月薪280大洋。当年的四口之家,维持每月开支只需要11块大洋而已。这个学术精英的巨大贡献,在于提倡白话文。他也是个思想家。“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言犹在耳,依然令人警醒。
第二个人的言辞,节选自散文《时间与生命》,作者梁实秋。他学贯中西,是散文家、文学批评家、翻译家。他是中国人的骄傲,一生创作无数优秀作品,用平淡真挚抒写人生百态,用坚贞人格赢得世人敬仰,在国内外享有盛誉。梁实秋的优美散文不知打动了多少人。
我有点看不懂:这两个人一个天天打牌,一个“稀里糊涂”地“混过去了”好多时间。怎么会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我想来想去,大概有此两个原因。
一,他们都是天才,与常人不同,所以不可用常人的奋斗逻辑来理解。他们有过人之资,所以无需像常人那样拼命。比如,梁实秋本身就认为,从文学创作的主体来说,文学是天才的创造。这样说来……我也没话说了。
二,他们打牌归打牌,混日子归混日子,但重点是,他们并不一直抽烟打牌,并不一直混日子!真正做起学问,写起文章来,那是绝对不马虎!世人只看到了他们的潇洒,却没看到他们真正自律苦读、埋首学问的时候!很多牛人,悄悄地努力,厚积而薄发,别人却以为这些都只是天才休闲一下就能轻松做出的成就,从而为自己的不努力而寻找安慰与借口。
你觉得呢?你同意哪种解读?还是两者兼而有之?还是另有解读?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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