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我有所明悟,指了指腰包,“这是你要的裙子?”
“庄哥,”白念在一旁紧张道:“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啊,我们……要不先从窗口逃出去吧?”
“下面有东西垫着吗?”
“呃,没有。”
“那你先练习下怎么从四楼高的地方跳下来毫发无损。”
“呃,我懂了 。”白念搓了搓手,绕过床,将地上的剩余被子软物叠在一起,拖到窗口,推了出去。
随着窗外传来软物坠地的声音,白念转过头来道:“庄哥,可以跳了!”
期间,我一直盯着卧室门口的口罩男,他看着白念做完了这一切,开口道:“你们想走,还请把红裙子留下。”
“你这话说的就太绝对了。”说着,我朝他走得更近了些,后者纹丝未动,依是压着脑袋,反问道:“什么意思?”
“我们订了房间,连五分钟都没住够,就卷铺走人,是不是太亏了点。”
“如果不逃,难不成还在在这儿住一宿?”口罩男问道。
“这里的服务太差劲了,我连投诉都找不到地方。”我摇摇头,又朝他走进了一步。
“你们的敌人不是我。”口罩男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他不顾我的警惕之姿,进入卧室,走到一面墙前,将手放在了墙上,在一片血污的表面上,出现了一片阴影。
与此同时,客厅的大门处,响起一记砸门声,随即伴着骇人的怒吼,接着是门被劈砍的声音。
“他们来了。”口罩男观察着我的反应,补充道:“他们是一群嗜血的疯子,但我们不一样。”
“所以呢?”
我看着他在墙上召唤出一片阴影,眉头越皱越紧。
“跟我走。”口罩男说完这句,便走入了墙上的阴影中,我突然明白,他是怎么突然出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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