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间,有这样一个女人,我称呼她母亲。
对镜梳妆的年纪我没见过,但留给我的岁月是最甜的。
童年,我住在她和他撑起来的天下,一砖一瓦都可以肆无忌惮的地肆意妄为。
而今,我想把整个世界带给他们,觉得她和他会一直在我身边。
母亲,真庆幸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连心肉!
2003年,我六岁,农村的夏天很凉快,树荫下总有凉爽的风。青蛙,知了声声的叫着,我追着声音跑,我母亲四十二岁,开始步入中年,每天忙碌于农田,大山,猪圈,灶边,河中。给我和两个姐姐还有时常回家的父亲准备一日三餐。
六岁,我开始有了小心机,有了自主意识,觉得叫妈妈没什么特点,不能让别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我妈,于是不叫妈妈,直接叫——英子。我爸上来就骂我,这孩没大没小,哪有不叫妈叫名的。
我母亲也没多大讲究,就随了我,一叫就是二十多年。现在我开始改正了,或许这是长大,越来越成熟。反而没有了小时候的“小心机”。
我在家中排行老四,前面有三个姐姐,可是由于那年饥荒,家里养不起来这么多口,村里人就都来劝我母亲,放养一个吧!不然这几个孩子都长不大,于是,我母亲做了一个农村妇女一生最大的选择。
同年,我出生了,英子还只是三十二岁,说不惯着,也是护的要命,我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发高烧,我也不清楚多少度,反正英子说很高很高,连夜带着我去了广东,因为我爸在那里打工,终于把我的小命救回来后,英子又背着我从广东走到湖南,走的是铁路。都是英子闲聊的时候告诉我的。
我打小就喜欢英子给我挠痒痒,粗糙的手在我小小的背上轻轻的划上划下,我就很快的安静下来,也会很快进入梦里,但英子一停下来我就会立刻醒。哈哈哈!
那时就决定了,以后我要找个会挠痒痒的媳妇儿!
2
上小学后,英子让我读书回来后教我两个姐姐识字,这样我就不要去做农活了。
“你做过农活吗?”每次教我两个姐姐识字时,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我都很迫不及待的叫姐姐们坐在大门槛上,我就在他们中间读书,我读一个字两个姐姐就跟着我读一个字。到了黑夜降临,我们的识字之路戛然而止。
二姐赚钱了带我玩字认不多,怎么办呢?英子急中生智,于是找我那为数不多的亲戚凑钱帮我买了我人生中第一本新华字典,每天看十个字。每天教十个字。这样的回忆真的好好。
家里的叔叔懵懵懂懂的青春期,我骄傲的拥有了两枚避孕套——是亲表哥那里拿的。那时避孕套的意义在一群中学生里不是简单的安全措施,而是神奇的力量,懵懂且带着诱惑。没有人真正用过,就是揣包里倍感觉有面子,很牛气。
男生围在教室后面的桌子旁,斜眼笑着逗弄喜欢的女生,越喜欢越逗的狠,当然通常以女生哭结尾,谁也没有白头偕老。
那时书包是英子给我找了两块布和一条裤带子缝起来的,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夹层小兜,苹果把避孕套放在最外面的小兜里,他说:最危险的地方最保险,我老妈基本不翻最外面。
傻。夹在书里才安全,结果,英子考我
数学,两个小东西欢快地掉了出来。
中考后大姐带我去橘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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