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即将在大河之畔长眠,
我听到冬天的河水呼唤着我,
那是慈祥的长生天在呼唤,
我深爱的故乡草原,
我思念的情人和母亲,
以及等待着我的一切。
因此,话语不能就此终结,
我将以指尖鲜血为墨,
和上热烈而痛苦的泪水,
在素衣上写下蒙古文字,
连同一只白银的镯子,
系在马背上带回,
美丽的字母回环拥抱,
如同许多相亲相爱的人,
巴特尔,琪琪格,乌云,
额吉与安达们——
但我最终无法回来了,
还好马儿认得归途。
我是如此不甘心,
我痛苦质问,为什么?
而长生天选择沉默,
对我的义愤无动于衷。
请记得,当有人问起,
你就说我只是出征远方,
带着蒙古的弯刀与酒,
永远不会胆怯和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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