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做了一夜的梦,好像是个长篇小说诶,半夜醒来,觉得这个梦可行,爬起来录音,今天早上一看,只录了几句模棱两可的话,其余全部是呼噜声。
我年轻的时候是不打呼噜的,睡觉非常安静文明,现在打呼噜自己听不见,别人说我打呼噜我觉得他在诬陷我,我那么文静怎么可能会打呼噜?
这录音打破了我是一个文明人的幻想,怎么可以这么粗鲁的打呼噜?
虽然不至于像林妹妹那样学小鹦鹉打喷嚏,但是也实在不至于这样,学莽汉吧!
太郁闷了。老太太明天要出去买一条白沙裙挂在衣柜里不穿就看看,弥补一下失去青春的伤感和失落。
好在录下来的那个迷迷糊糊的话,梦中大概的思路还在,我决定沿着那个思路去写故事,否则对不起这深更半夜的灵感,也对不起发现自己日益老去的真相这样的伤心一场。
说干就干,现在去写。
我将不知道故事的长短、走向,随心所欲,跟随着他去,让他拖着我去任何地方。
只要不要烂尾。
人是要面子的,在这里最好不要烂尾,否则比我信口开河,胡乱发言还要丢人。
发现,在这里写小说的,哪怕再短,都是一种强迫。
至少我是,虽然还没有试着写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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