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车厢上来一个姑娘,当时我没怎么注意,如同以往对邻座的漠视。
对面还要坐上17个小时的大哥潇洒把煮蛋泡进碗面吸溜一口对着姑娘说,别折了,折烂了出站出不去。
我瞥了姑娘一眼。
姑娘没有带耳机听歌或看视频,在那折车票,尴尬笑了一下,大哥说完剥了根香肠,我看着卢思浩。
我合上书捏捏眼睛,姑娘还是那个动作捏着车票,我才注意到好像她一直都是这样,缩在她浅卡其色的长款外套里,有点呆坐那,把车票对折打开,对折打开,折痕已经发白接近断裂。有时,会趴在桌子上,有那么一点叹气,有那么点抽泣。
对面大哥撕开鸡爪,你怎么买这么晚的票,姑娘说,突然决定的。
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喜欢虐待手里的小东西,不管是来回折车票,还是把擦泪的纸巾撕的很碎。不知道在心理学上属于什么样的表现,就是这样的行为是他们情绪的发泄,内心不安的显现,好比,有些人说谎就会绞手指。
我内心的晃动,就是因为那种偶合的相似。或许是,脑补了一些相像的经历。
姑娘因为什么原因,大概都猜得到,看她的样子还是学生,但不知道是奔还是归。如果是奔,我真的希望姑娘下车的见面还挽的回;如果是回,我的确希望姑娘能找个地方有所安慰。
有些时候,我们已经经不起颠簸,耐不了折磨,我不花,你不作,安安稳稳总有一天打破距离的僵局,我们相互温暖,我免你无枝可依,你让我相信会陪我颠沛流离。
这一切,会出现,出现那个人,出现那些事,掺着那些情。
也会有那一刻,只不过需要一句话,便会打回原形,经历的一场不敢叫嚣说梦,要不要相信,还敢不敢再信?捡着破碎的自己,拼着七零八散的碎片。
这些,都会一点点给你,躲不掉的。在一个特定的时间里。
姑娘在K城下了车,那位大哥也收起了装的了天下的嘴渐进入梦境,我打开手机整理自己的思绪。
姑娘,愿我们还相信,有人会陪我们颠沛流离,就像,还相信是那个人的执着。姑娘,愿我们还相信,会到得向往的远方。就给自己一个期许,不过三个字,万一呢?
愿我们还相信,我们撑得过一个又一个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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