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海上钢琴师》里有一句著名的台词:“只要你还有故事可以讲,别人肯听,你就能活下去。”
咨询室里,小安细细地讲着,我慢慢地问着,我们在一起陪伴他创作着:
传统的“Doing做”文化对我讲:
“问题摆在这里,不要逃避,解决了你心里的石头才能放下来。如果这个办法不行,总有别的办法,实在不行最差的一个办法也可行。总之要专注于“解决问题”和“想办法”。所以我一直都是一个“勇往直前”的强者身份。但是一旦无事可做时就会陷入巨大的恐慌。
我不知道这个恐慌哪里来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东西就像孙悟空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感觉。如果它有父母,是“对未知的恐惧”和“对自己能力的不确定”,我不知道在“解决问题”和“自己能力”之间我赌输赌赢的机率到底有多大。孙悟空
我就像孙悟空,必须要不停地打妖怪,如果我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要跟唐僧去取经呢?没有妖怪打时,这个紧箍咒就开始念:“不去干事,你在这里做什么呢?” 如果没有这个紧箍咒,孙悟空会跟随他的心,想打的怪他就去打;师傅不准打的,他也会打。而且他会继续跟随唐僧走,会坚定走完取经的路。但是在打什么上, 他有自己的判断。如果觉得有些妖怪该不该打,该不该打死,心里有更多的自由:“我做了就做了, 我不会后悔,我去做就对了。” 没有妖怪打的时候,他可以把“工作和使命”放在旁边,感受一些简单的快乐,跟着八戒和沙僧干点轻松愉悦的事情。这会让他放松,即使没有做事情也不会自责,不会感到不被需要,可以享受一些简单的生活,最原始的快乐。
作为一个人最原始的快乐,比如任性一些的事情,更有colorful & diversity的事情,比如疫情后我去尝试不同的职业,宠物店给狗洗澡、画廊打工、纹身、飞到国外看演唱会。“我要尽可能人生这辈子不要有太多遗憾”,我想去寻找多方面的自我。
这个故事,可以是写实也可以是虚构,讲着别人的故事,说的又是自己。哪个人不是活在自己的小剧本里同时又活在集体叙事的纪录片里呢?
我想到一个年轻人告诉我她如何帮助她朋友的故事。当她的好朋友站在天台上打电话给她做最后的告别,她告诉朋友:“我有一些故事没有讲过给你听,你先听我讲一讲”。朋友平静了一些后,,她说:“好,你坐下来,你没有讲过给我听的故事,现在我来听你讲一讲。” 朋友平静很多了,她又说:“你现在下去到安全地带,现在你想讲什么我都听,你讲多久我都陪着你。”几年过去了,这对好朋友还是时常联系彼此陪伴,那一晚的故事真真切切地留在了时光里!
作家尼尔.盖曼说:
“有时候小说是一种应对世界这种毒药的方式,这种方式能让我们在其中活下来。”
“我们这些编故事的人都知道我们以说谎为生,但我们说的都是好的谎言,他们讲述的是真实的事情,我们尽可能把故事编到最好,这要归功于读者。因为在某个地方有某个人需要这个故事,有人会因此长大成人具有不同的视野,如果没有这个故事,他会成为一个不同的人,有了这个故事他可能就拥有希望、智慧、善良或者慰藉,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写作。”
尼尔 . 盖曼离开简书5年了,重新开始写作,也是想要与希望、良善、智慧、慰藉同行,分享更多故事与生命吧!简书故事,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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