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回家总会遇见各种形形色色的狗,有事没事就冲我表达它们的不满,可能是我离开得太久的缘故,它们已经认把我当成了陌路人。当年的记忆也已随风飘走,留下的只是刻骨铭心的呼喊。我是喜欢狗的,白天喜欢和它们追玩,晚上喜欢伴犬吠入睡,而且会睡得很安稳。
醉后不知天在水我家一共养过两只狗,都是我童年的玩伴,但两只狗都没能走到现在,只剩下我亲手为它们堆得矮墓。在农村,养狗基本上是每户农家人必须做的事,它们是农家人忠实的伙伴,当然,最重要的是农人出去忙耕,它们能够守好这温暖的家。夜里的犬吠是交织安宁的,我家的狗是村里的狗王,也是嚎得最欢快的那只狗。一家家的狗此起彼伏的吠,仿佛在夜里交流各自情况,守好这一片家园。直到夜已深,人已寐,不知什么时候,狗也累了,留一夜静谧。虽然每只狗不能一直镇守在故土,但至少比我这个常年在外的游子强,它们在故土的某段时间里留下了永恒的脚印。
满船清梦压星河我家中的第一只狗在我出生前就养着了,一直陪伴我五个春秋。每天早上它都会用最宏亮的声音叫醒我,大人去田间耕作,就只有它陪我玩。一人一狗,幼时的我从不孤独。最伤心的是十五年前寒冬的一个早上,陪了我五年的伙伴被人无情地毒杀了。清晰地记得,我看见它的眼角还有泪水,不知道生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也不断向人类求救,可是,终被无情带走。我不知道为什么冬至有吃狗肉的习惯,每年冬至,村里的狗都会被陌生人拐走杀掉,可以饱餐一顿?亦或买个好钱?还没来得及好好向它道别,父亲就陪我把它葬在了自然深处,愿它的灵魂不再受人类打扰,安静地离开。再见,陪我走完人生初始阶段的狗狗。
可恨当时人依在之后一年,我便一个人在家,少了一个伙伴,父亲见我还未从悲伤中走出来,又不知道从哪里领养了一只幼狗,棕色的毛,看着极其可爱。好景不长,几月之后,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至今,我还不知道它是怎么离开的。此后,我家再也没有养过狗,渐渐地,我们那村至留下了一两只陌生的狗,每次回家都没有再享受那亲切的关语,只记当时人依在,却惜此日狗不同。我也不再养狗,或许没能够走出阴影,也或许不敢再面对分离,也不忍心再去修一座坟墓。路过山林,我都会去看望一下儿时的玩伴,依稀还能听见一声犬吠悠来,是那么熟悉。
却惜此日狗不同(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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