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吴职员一到办公室,抓起电话,一会儿工夫,连打了三个电话,一个给县公安局,一个给县城建局,一个给县综治办,统一发了相同的指令,三路人马立即赶往县城东大街戏院路口集合,听从指挥,依据情况,见机行事,配合下一步的行动。
吴职员气宇轩昂地从一辆崭新的桑塔纳轿车里走出来,三路人马都骑摩托车纷纷向他行注目礼。吴职员挥挥手,来自三个执法单位的人员,就把那个不给咏熙施工队工钱而装赖痞的街头混混儿的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那赖痞正在搂着妖冶的细腰丰乳女人睡懒觉,忽被综治办的人破门而入,在被窝里捉个正着。那女人彻肚拉衩摘溜耍刮,吓得哆哆发抖,轱辘下床去,钻头不顾p股直往床底下黑影儿里躺藏。
那赖痞如梦方醒,迷乎乎地发问,我一不嫖娼二不奸淫良家少女…我睡我自已的女友又有什么错?犯了什么法?
综治办执法小队长一大皮靴踢向他的臀部,那赖痞一头撞在刚粉刷过的水泥墙壁上,额头上当场就鼓起了一个紫红的大血包,哭爹叫娘扯唠了两声,一看周围的人,个个威风凛凛,怒目相向,无一是个善茬儿…于是耷拉了脑袋,装孙子,一下子老实了许多。
综治办小队长说,打碗说碗,打盆咱绝不牵连到说罐儿…咱执法分明,绝不含糊。…这次先不追究你这厮玩女人搞破鞋儿扰乱社会治安破败公德良序的责任…妳先老实交待,妳这厮可知近期犯的罪过么?
那赖痞装死狗,不应声。
综治办队员七脚八拳,他哼嗨如杀猪也似地叫唤,一会儿后,抓耳挠腮地说,真的不知犯了什么错…。
好!你尽管抵癞…一会儿,我们上峰会来亲自审问妳的…你小子可要小心啦!
话音刚落,吴职员己阔步走入室内。
综治办的人,赶忙搬了一把大椅子让他坐,那人好象要说请吴副书…之类的话,却被吴职员扬手止住了。
吴职员转身坐在大椅上,对着那摊坐在地的赖痞说,你就是东大街的曹后卧曹二蛋?
那人如鸡啄米似的不住点地点他的疤拉头。
那我问你,你为啥不给建房工人的工钱?是工人们建的质量差么?
曹二蛋又摇头。
不给工钱…看妳花天酒地的…也不象没钱的主儿么!
曹二蛋仍是摇头。
那你说出个不给工钱的理由么?吴职员问。
那曹二蛋捂着半拉脸额说,他们建的楼,站在二层上看,屋门正对着大街南边的丁字路口…犯冲!
谁说的?
我…我女人…我对象说的。
你对象在哪儿?让她站出来讲出科学道理来…妖言惑众散布封建迷信可不行!
她…她在…床底下…赤体裸体又一丝不掛的…她不好意思出来。那曹二蛋说。
一综治办队员眼疾手快,忙在床上抓了一团东西,不知是粉红被单或是花色连衣裙,呼地一声,就投扔到那张大床底下去了。
室内静极了,只听见大床下窸窸窣窣…。
<未完…待续>
9月27晚于苏州玉出昆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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