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路边饶有趣味的野草是一种随意的存在,那么对于书,尤其是读书这个动作,更是一种再也不能再随意的事情了。
因为,读书,不挑时间、不挑地点、不挑年龄、不挑性别、甚至不挑贵贱。
2023年10月在徐州月明星稀的黑夜、天高云淡的清晨,群鸟啁啾的草地、炮火连天的战壕,蹒跚学步的孩子、耄耋的老者,体格健硕的男子、君子好逑的女孩,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路边的乞丐......只要你想读书,关于书的殿堂始终是敞开的、金灿灿的、可以有所得的。
读书之于我,恰恰也应了这“随意”的字眼。
第一次拜读《汉武大帝》,是在读本科的时节,炎热的夏天,唯一可以让心中燃烧的烈火平息下来的只有读书,《汉武大帝》也成了那个时候,清晨等待室友一起去上课的间隙、中午吃完饭午休前、晚上睡觉前的必修动作。一张小板凳、一处靠近窗户的地方、一个俯下身子的习惯性动作、一副再也不能再平静的年轻脸庞,成为了当时的标配。也是在这样的标配下,成为了那个夏日久久的关于读书的最美好的记忆。
及此,自然想起了《战争与和平》那封面山的画面,一只头盔、一只偏飞的蝴蝶,也想起了,战士们在壕沟里看书的画面,虽然,不那么明晰,但总有一股脑的钦佩涌上心来。因为战争,战士们不能选择退缩;但因为灵魂的不甘“堕落”(杀人的机器》,战士们选择了灵魂的自由。
还有《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平凡的世界》的少平、《莫斯科绅士》的亚历山大,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代,但是相同的是,读书的乐趣、读书的动作。
保尔有这么一段经典的台词:“人最宝贵的东西是生命。生命对于我们只有一次。一个人的生命应当这样度过,当他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因虚度年华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
少平有这样的独白:“在一个人思想还没强大到自己能完全把握自己的时候,就需要在精神上依托另一个比自己更强的人。也许有一天,学生会变成自己老师的老师--这是常常会有的--但人在壮大过程中的每一阶段,都需要求的当时比自己认识更高明的指教”。
结合现代,不虚度每个时间、找到精神的依托和比自己强大的人,我想最简单易行的方法也就是如这般将随意用足的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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