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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单位听说人事调动的很厉害,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被灌了一耳朵,听得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吧,同事说我已经到了“麻木不仁”的境界,可能怎样呢?我两手一摊,反正平日里我就是个慢板拍的人,习惯于慢悠悠的做着自己的事儿,大家都把脑袋伸出窗外是想要听风辨雨,只有我是为了想要看看窗外树枝上站了几只什么鸟,看鸟捉食儿比看人有趣,还能给我唱歌呐!贼喜欢汪老先生在写的栀子花,里面有两句让我“哈哈哈”喜欢到直拍大腿的金句,“栀子花粗粗大大的,又香的掸都掸不开,于是为文雅人不取,以为品格不高。栀子花说:去他妈的,我就是要这样香,香的痛痛快快,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我有这种感觉,打开朋友圈,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也开始学着猛灌鸡汤了,看来是鸡汤受欢迎啊,可我偏偏不擅那些舞文弄字的高空伎俩,我想我的文字要像土豆白菜大萝卜一样随手可得,塞到嘴里就能填补肚子不至于饿得慌就很好。
️临近周末的兴奋总是让人忍不住嘴角上扬,和我妈约好了要去看书,去江边,还想着去一趟巴洛克买点心,在家真没劲,周边爬山的地方大都平平无奇,就是那种去都去了,还是上去吧的拧巴,现在这会儿只能在市里转转。反倒怀念起那登山望天的小快乐了,说到底还是朴实自然最能使人神清气爽。风把叶子吹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一片片的黄的,红的,半黄带绿的,洋洋洒洒了一地,想躺在哪就躺在哪,叶子也一样,想落在哪就落在哪,阳光穿进树林里,稀稀落落的,透下来成片的光斑。有些松鼠就停在树杈上吹风,一会儿伸着脖子望望一会儿捧着一对毛爪乱啃,还有几座孤零零的荒芜的石头碑,爬满了暗绿深灰的滑溜溜的苔藓,像是等着给人来观来拜的,理不清是哪个朝代的,又是什么人建的,只是在那满坑满谷的红黄交错中显得突兀奇谲,和真正的名山大川不同,这净是些小山小岭,鲜有奇松怪石,倒是散落着不少大大小小红砖青瓦的庭庙,进进出出的大多都是满面慈眉善目,与其说是爬山不如说来祈愿的。
有趣换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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