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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午后,你躺在山坡的草地上,肆意的晒着太阳,而我,就坐在离你不远的一块大石头上,抱着双膝,温柔的望着你在阳光下微闭的双眸,望着你那大写的随意与放松。你什么也不说,我什么也不想,静静的,就这么静静的呆在一下午的美好时光里。
华灯初上的街角,我们并排走着,在仿佛没有尽头的暮色里,聊着刚吃完的饭菜,在嘻笑中挑着骨头,土豆炖的太烂,茄子又放得太咸;聊着我们的初识,争论着到底是谁先喜欢谁,谁先送谁礼物,谁又先追的谁,反反复复乐此不疲的闲扯中看路人行色匆匆,看林立的高楼里灯光闪烁。
说真心话,第一眼第二眼我都不曾喜欢过这座生你养你的小乡村,这里不是繁华方便的都市,却也不见茂密葱绿的山林,更没有多情的乡音,看着我陪着我长大的朋友亲人。可我却因了你一人,我爱的人,在此安了家,磨去了我所有在故乡的纵容里滋生出的棱棱角角,于这方完全陌生的天地里穿行。我知道世间一切的善变与多变,而眼前的你,却仍是让我不自觉的想到永远,相信永远。这谓之爱情。
冬天田边的野花> > > < < <
周末的早上,窗外不知名的鸟儿把我们叫醒,又是一个好天气。冬日的田野山间已是萧索苍凉,因了这暖阳,万物却也是轻舞飞扬般的在歌唱。
我跟在俩丫头的后面,在大自然的怀抱里走走停停。她们一人拿着一个小小的玻璃瓶,说要采集一百种花做香料,放在她们的房间,让每个角落都香气扑鼻。春天的柔风该也是很难在遍野吹开这么多种的花儿吧,而她们直接的糅合也定是配制不出梦想中的香气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谁又会去管这些呢,温暖的阳光,开阔的视野,还有那两颗满溢着快乐雀跃的心,是我最好的牵引。
“哇,快来快来,这儿有一朵蓝色的。”
“这边,这边,你们来这边,这儿有好多趴在地上的小花呢。”
下雨的假日,三楼靠阳台的那间房,便成了我们的工作室,里面有一床,一桌,三椅,床上睡着俩丫头的芭比娃娃们,床边还有她们自制的衣柜和许多件芭比的衣服。桌子上有个工具箱,纸笔针线剪刀什么的一应俱全,而桌子下则是一纸箱我们不穿了的旧衣服。
每周至少有半天的时间,我们都是在那度过的,如遇下雨的天,时间则更久些。我们大多是各做各的,有时会先画出自己想做的衣服雏形,更多的却是剪块自己喜欢的面料下来,在芭比娃娃身上比划后,直接裁剪缝制,边做边修。若完工一件我们还会给芭比娃娃穿上,再去阳台,把换上新衣服的芭比娃娃放在各种植物之间摆各种造型来拍照,无论做工如何,这样一弄,拍出来的照片总是美美的。而时间在不经意中从我们的指间溜走的也特别快。这谓之向下的亲情。
夏天捉鱼抓虾> > > < < <
难得回趟娘家。如若是夏天,我便会和母亲还有家里的一群小孩子,去田边的小沟或村口的小溪里,用旧时家里捞饭的筛子,捕虾捉鱼,在小孩子的欢叫声中,我只顾拍照和凝视母亲微笑却日益折皱的脸庞,还有那没有儿时的我熟练的放筛起筛的动作。
有时忙碌一上午,收获却是微乎其微的,那些个鱼虾也极有可能随着我们这个年代的伙伴们的长大,也都早已游走他乡,像如今稀稀落落散布在乡间的人们一样,没有了儿时的聚集与热闹。但我们仍是各有所得的,小孩子们收获了好奇与快乐,我和母亲收获了回忆与温馨的交流。
如若是赶在这样的冬日回去,有阳光的午后,我们多半也是搬张椅子摆在屋前,和父母闲适的聊着家长,晒着太阳,听着山间偶尔的鸟叫虫鸣,偶尔用言语驱赶一下窜到我们面前不知怕的小鸡。而小孩子则帮父母清点着头上的白发,抑或是在我们之前穿梭打闹,逗着父母家的那条小狗汪汪的叫,这样一幅貌似什么都没有做的画面心里却都是满满的。这谓之向上的亲情。
在这个满屏满纸鸡汤盛行的年代,我也会有过浏览,也会有过片刻的热血沸腾。但我更知道自己只是个极为普通极为随性的人,相比打了鸡血的人生,我更喜欢一种平淡甚至于平庸的日子,在这样的日子里以我的方式自然而然的虚度,我喜欢也享受于这种慵懒在爱情与亲情之中的时光的虚度,而我也相信,这所有的我自己愿意虚度的时光,它最终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秋天丛林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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