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红走到房间看到黑娃,脸有些烫,感觉自己做了对不起黑娃的事,不敢正眼看他。黑娃也看到了刘月红脸上细微的变化,顺嘴说了句,“姨,你这是咋了,哪里不舒服妈?”
“瓜娃,你不懂,姨没事”,刘月红扭过头说着,走到鸡蛋盘上去了几个鸡蛋,朝黑娃说,“你坐会,饭一会就好”,然后就去了厨房。边走边想内心泛着嘀咕,“我明白了,怪不得黑娃把上次女娃给气哭了,原来黑娃一直还是个雏。若过自己比黑娃一般大,除了家里不是很富裕外,自己都愿意嫁给黑娃,黑娃啥条件都不错,就是农村娃”。刘月红没有想到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还有这样的想法,有些少女怀春的感觉,哎都是老吴惹的祸。
过了二十分钟,刘月红端来餐盘走了进来,餐盘上边有两碗热干面,两双筷子,小碟油泼辣面子,醋,盐和几瓣蒜,就把盖有鸡蛋饼的大碗递给黑娃,“黑娃,你吃这碗,小伙子就要多吃,吃好,这样才不会亏身子,这是辣子,醋,盐,味轻了自己放”,指了指餐盘。“姨,我来点辣子就行”,黑娃把筷子伸进辣子碟。
两个人边说边吃,刘月红感觉黑娃很幽默也很有才华,不愧是大学生就是有文化,看看自己一个初中毕业,想想要是在年轻自己也一定好好学习,成为大学生。好像对黑娃又多了些了解,或者准确地说,她有点喜欢黑娃了、这种喜欢她说不清楚,毕竟自己都快四十的人了,心里想是错觉,再想想自己的老头子,哎,真的有点不想过的,要不是看在娃的份上,估计早都离了。
吃完饭,刘月红留黑娃再坐一会,黑娃想走,又不知找什么理由走,自己还有些困意,担心骑摩托不稳当,所以顺坡下驴没有放下碗,立刻就走。当然这也是出于礼节性考虑。
收拾完厨房的刘月红走进房门,看见黑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也没有盖东西,就从卧室拿出了自己盖得小被子,盖在黑娃身上,手一不小心碰到黑娃裤裆关键部位还硬邦邦的,这个天气不冷,所以大家穿的衣服也比较少,看见黑娃裤裆被顶起,自己的脸就瞬间很烫,连忙缩回去手,这是她无意之举,长这大第一次碰上除老公以外男人身上那个位置,虽然跟老吴关系很好,但从未碰过他那里,也最多抱抱,老吴摸摸自己而己。这一盖就把黑娃给弄醒了,黑娃连忙揉了揉眼睛说,“姨,你看我怎么在你家沙发给睡着了”。
刘月红看着黑娃说,“没事,你肯定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黑娃感觉不对看了看自己裤裆,连忙捂着说,“姨,我咋这么丢人,哎,丢人。”恨不得把脸装在裤兜,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女人面前丢人。
毕竟在农村人眼里,很多没有的事都给你说出花开,何况万一就这样让人说笑,尤其“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刘月红有老公,但谁到知道她并不安分,至于到什么程度,恐怕就不是嘴能说的清楚了。
刘月红看到黑娃裤裆高高顶起的,那种饥渴难耐的样子,让黑娃看都不敢看,怕自己把持不住咋办。刘月红毕竟是过来人,男女那点事也懂,就是并不文弱的黑娃让自己感觉是没有经过事的娃,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这会到时自己更有些想法。可以想想也只能想想,毕竟这种事真的遇到啥麻烦,估计也不能在方圆百里呆了,这也不是啥光彩的事,自己靠说媒这事也就黄了,一家人吃饭花销估计也就没了,想到这些刘月红压住自己的欲望,不愿多想。
“黑娃,没事,这事又不是啥丢人事,谁没有年轻过,姨,年轻的时候也没少让十里八乡男人追过,所以这事正常。姨不说,没人知道,你放心。”刘月红带点色眼笑着说,毕竟自己口是心非。
“谢谢,姨,你千万别说出去,多丢人。那我回去了,下午我还有其他事,天黑前还要赶回市里,明天有课。”黑娃有些落荒而逃的狼狈离开了刘月红的家。
刘月红看着黑娃骑车离去,笑了笑,差点笑出声,这种笑估计连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笑黑娃还是笑自己。的确自老公外出打工三年没有回来过,就是过年回来一次也是匆匆忙忙过个年就走了,自己恰好又不方便同房,所以自己这三年可以说没有真正过过一次性生活,都说“三十岁的女人如虎,四十岁的女人如狼”,自己也是独守空房,想到自己跟老吴有些挂哒,还不是夜深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这一闹腾,要给黑娃那个女娃联系方式临走前都没有给,这会黑娃又骑车就心想,还是晚上打电话给说说。到时给黑娃提个醒,周内跟女娃联系下,见见面聊聊,先交往一段时间再说。
……
下午忙完家里的事,又去给隔壁村一家女娃说媒刚回来,看看表晚上八点多,就给黑娃打电话,响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最后看电话打不通就发信息给黑娃,告诉了女娃信息和温馨提示。
黑娃看到了刘月红的来电,不是不想接,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今天中午的事,也不知道如何面对刘月红,毕竟叫姨算是长辈,可爱自己也就大十来岁,还有些身材也很丰满,如果一化妆打扮绝对是城里有钱家女人一样,女人的姿色一点不低,自己还没有结婚,想想不不知道咋见面,咋说话。
看到刘月红发给自己的信息,除了女娃联系方式,还有对自己的宽心,关心和鼓励,虽然没有明说,但黑娃多少读出了刘月红对自己有点意思。
黑娃没有立即回信息,如果回了就说明自己拿着手机,不接电话就更不合适了,晚点回说明自己不是不接电话,是没有带手机,无法接电话,想了想就把电话放下。
……
快十点半,正在看电视的刘月红电话响起,赶快去接电话,心想黑娃给她回电话,结果看是老吴打来的,就缓了缓响了第二次第三声以后才接电话,这是她跟老吴约好的电话方式,毕竟自己担心老公万一回来,老吴说过又没尺寸,让老公怀疑就不好了,这也是自己的底线。
“月红,我老吴”,电话那头笑眯眯地说。
刘月红把电视里声音调到合适的音量,刚好遮住打电话的声音,电话这头就说了一句“我知道”。
“月红,今天这个娃,我看很有出息,将来一定是个大官,他面相很富贵,又有官运,你好好把握住机会,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帮助你一把。”在刘月红眼里老吴人品还行,就是“色”字当头好风流,也有些歪才懂风水能人一个。
刘月红这时想的可不是这些,既然老吴这么说了,就干脆嫁给黑娃算了,只要自己再看上去年轻20岁多好啊,可惜这是黄粱梦。
刘月红说,“老吴,那你什么时候带我认识县城里说媒那些人?”
“怎么着急挣钱了,你放心有我在,迟早有机会的,等下次圈里通知聚会时我就带你去”,有了老吴的保证刘月红似乎看到了能够扩大说媒范围,这对她来说的确重要关乎挣钱。
老吴只要跟刘月红通电话,就知道刘月红旁边没人,肯定方便就会说些暧昧的话,这点让刘月红心里很不舒服,一些话会把她的心搞的痒痒,又不能解决实际问题,所以又想听又不想听,着实恨老吴。跟老吴说了好一大会话,刘月红挂了电话,很困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间刘月红感觉黑娃的模样总在自己脑海里浮闪,黑娃出现在自己身旁,看见黑娃激动站起来,自己上前抱住黑娃,黑娃没有拒绝自己,就亲了亲自己,强壮的黑娃带个她强烈的安全感,心想这样就不受老吴的欺负,自己主动脱了黑娃的衣服,看见黑娃那个东西很大很硬,自己摸上去也很烫,黑娃把自己抱到床上,一番云雨这种久违的高潮,连自己也不知多久没有过的性生活,让自己年轻了好多岁,看着黑娃满脸色眯眯的坏笑,这人怎么又成了老吴,成了自己最不愿意的人,因为老吴女人太多,自己不想太贱委屈的哭了起来,这种哭声越来越大,不知不觉竟然哭醒了。
原来是一场春梦,吓得刘月红不知所措,床单上竟然湿了一大坨,她意识到很丢人,却也很舒服,自己挪了挪身体到床那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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