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是一个坚强的人,能抗击生活中的各种打击,心理承受能力极强,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人和事把我打到过。可是这三天的春节,我竟然破防了。
预料之中异地它乡的这个年就是我和老头俩人仨猫的组合,我也做好了心理建设并且心中还有一丝小确幸:春节这几天自由自在会很惬意的,还安排了出行计划。
事实呢?自己的内心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
年三十上午和老头去超市购买了蔬菜、熟食和几个花卷,够一个星期的量。
按照以往在家乡的惯例,年三十必须有饺子配凉菜,我们两个人准备了饺子注定吃不完凉菜,饺子省略,四菜一汤。
平时晚上我有看书的习惯,睡前还会刷一会短视频或者玩几把手机游戏,23点之前一般不会入睡。可是年三十晚上19:30 我便躺在床上了,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胡乱在手机上翻阅消磨时间。
老头平时是个夜猫子睡觉很晚,三十晚上有点心照不宣20:00准时躺在床上,我忍不住调侃:“哎哎,咋回事?”
“没意思。”老头沮丧的语气传染了我的情绪。
“以后这种过年状态就是常态,孩子不可能经常陪在身边。”我宽慰着老头其实也是自慰吧。
就在我俩有一搭没一搭闲聊时,家乡的亲人打过来了视频聊天的请求:姑姐发起的。
自从婆婆过世后,年二十九我们家做东请亲人们聚餐,姑姐习惯年三十到大哥家拜年初一到我们家。西部的习惯20点吃完饭很正常,而此刻的我们早就无聊到躺在床上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了烟花的爆破声,持续时间很久很久,我都懒得拉开窗帘望一眼:热闹是他们的,管我何事?
初一早晨我依然没有像往常的时间起床,是微信红包雨把我砸醒的:
孩子们给发了过年红包,还有一长串的祝福语,我们照单全收了。
家乡的侄子们的拜年祝福也顺着网线传递了,我顺手在家庭群里发了一个红包,大家抢得不亦乐乎,紧接着红包雨一波一波砸过来,我依然还是躺在被窝里操作的。
朋友、同事的微信祝福传过来,我的祝福也传递过去了。
饭菜依然简单,不过是一壶奶茶代替了汤,吃得索然寡味。
瞌睡又不经意间袭上心头,老头习惯性在这个点出去遛弯了,我继续迷糊。
大约15点的光景,我还是步行去了两公里出的生活广场,冷清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店家正常营业,除了几个忙碌的外卖员,竟然看不到一个食客。
初二该出去走走了,和三小只猫咪道别后我俩打车去了天坛庙会,原计划逛完庙会再去雍和宫顺带品尝小吃。事实呢?排队买票入园伸长脖子依然看到的是人头涌动,西门进南门出,我逃跑了。
补充能量后用文字记录了当下的感受,好像不看点书少了点什么,于是《额尔古纳河右岸》再次被我打开了。
今早准点醒来生物钟还是挺准的,睡饱了不良情绪貌似离我而去,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生活步入常态。
现在想想,独自过年的不只有我们两个,那些因子女公务缠身不能回到身边的父母是个什么心情呢?还有那些轮流在娘家和婆家过年的约定,无论怎样总有一方父母是孤单的。
最让人难过的是因为和父母有隔阂,孩子宁愿躲在出租屋里也不愿意回家的父母们,他们半辈子的认知很难改变,子女们不能认同代沟越来越深,明明有机会聚在一起却刻意躲避。
咱做父母的不能给子女帮助,起码不要给子女添堵。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有点小爱好足够了。
大早晨写下这段话与自己的情绪和解,新的一年,新的一天,元气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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