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是一个精彩的故事,我自以为自己就是这样过的生活,黑夜照常来临,我缩在所有人拥有的苍穹之下,写着自己的诗篇,其实没有谁永远活在诗的世界里,但我内在的丰富足以支付我的美好,今天又是怎样的一天呢,是孤独迷茫不值一提的小惆怅吗?好像不是,好像又是。
看山似山,
看山不是山,
看山又是山,
你看,玩文字游戏的还能这么耍流氓,我只是持续的迷茫和彷徨。
八点三十五分,我汗淋淋的坐在球场,诸写一些文字,今天看了一些哲人的书籍,多且杂,然而不知道说写什么,我脑子里的东西比我笔下的文字丰富的多,然而我并没有那么多的才华书写我的野心,照常是看了村上的《挪威的森林》,看到渡边遇到绿子便折了页,留着明天再看,村上的细节之处描写是细致简单明了,然而现在的我的的确确做不到,然而没有谁说我就一定不行,村上写那些文字是已经五六十岁了,我不到二十岁,没有导师,没有资源,没有写作技巧,我只有一颗处与平凡世界的诗心和不断努力的信心,如果你说我一无所有,我也并不是,我有着价值连城的年轻和热血,我年纪轻轻,所以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潇洒,有常人的迷茫孤独和爱,也有着不甘平凡不甘寂寞的品质,我一无所有故我拥有一切,我口若悬河,我自闭自爱自愁自卑,我就是我,烟花是我,烟花之后的寂寞归我,故我富有。
我富有,我拥有财富,我有灵魂做伴,我有寂寞做伴,如果某天我必须要有另一个女人,我也会平分我的寂寞给她,这孤独是甜的,这孤独使我富有的,这孤独是我所爱的,所以我要给我的爱人一半,我属于浪漫主义的追随者,我认为每一天都有着独一无二的意味,某一天,我也会把我的爱情诸以文字,我把我的爱人诸以文字,我要使我的爱情和爱人永恒,她的美貌超越时间,刻在我诗意的文字里,刻在我的记忆之中,某个时候,我白发苍苍翻着回忆的相册,我知道我过得一生并不虚度,我真诚,我自爱且爱人,我在世上走过留下某些文字,然后匆匆离去,生不带来的东西,我物归原主,然后不带走一片尘埃,我来自大自然,终究回归自然,如果此时有人问我,现在你对死亡有什么看法,我会认真对你说,“我热爱并拥有整个世界,我并没有勇气去见识整个世界,但我站在永恒时间之河中,遇到更多有趣的灵魂,我死而无畏,死而无愧”
简单的过着一生,我认为这是这个时刻这个时代奢侈的梦想,我父母的希望成为我的枷锁,敬爱的父母对我抱有一种希冀,他们希望我富有,希望我有出息,他们是农民的一代,他们认为贫穷带给生活太多的真实,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但在农家出生的我确实是浪漫主义者,奇怪至极,或者有人会以为我对农家生活的嫌弃,然而我并不是,我热爱我的土地,那里丘陵起伏,那里贫穷,那里贫瘠,但我的祖父埋在那里,我的童年留着那里,我的童真留在那里,我的血洒在那座大山之巅,我爱老房子,那里刻着时间的痕迹,让我有归属感,独一无二的我生在那里,童年的老爷爷好像还在枣子树下讲“戴皮子吃狗屎”的故事,后山的狼还在怒吼,村庄的男人带好叉子和锄头保卫村庄,旧地主嗜血的传说从父母嘴里告诉给我,老女巫的鬼故事还在流传,土地神的香火还在燃烧,市集的旧模样还在,龙的传说被唱山歌的父辈歌颂,我依旧留在那些童年的回忆里。
我在那时候是个放牛娃,家里不曾富有,父母也是老实的农民,无知且善良,常常跟着父母干些农活,那些小时候不曾懂得忧愁,只有累或者不累之分,翻新的泥土后有着骄傲感,小小的我拿着更小的锄头,模仿大人起身双手柱着锄头抹抹汗水,将脸上涂的脏兮兮的,引起田间大人小孩的嬉笑声,真是觉得自己可爱极了!
然后还记得的是放牛的时候,蹲在人家坟头思考和孤独,那时候并没有道德约束,总觉得这凸起的坟头适合思考,后来懂事之后充满敬畏,对死者的尊重和对逝者一生的尊重,那个时候其实不懂这些,我只是祈祷自己的无知冒犯得到原谅,故在后来遇到坟头即拜,那时候其实还是愚昧,总是相信鬼魂和神灵,现在或许我还是会拜,那也许仅仅对死者的尊重了,但这些土地带给我思考和孤独,我在很小的时候便喜欢独处,喜欢蹲山头或者蹲坟头,那些高处的地方往往能看到更远,故我从小就喜欢爬的更高,看的更远。
我印象里始终有一束神秘光线,那是我大概五岁的时候,爷爷去看一个亲戚,我留在三爷爷的家里,我遥望着远处的群山发呆和等待,似深海般黝黑的眼眸照影着满天星辰,大大眼睛在小脸蛋上睁开一动不动,有种独特的干净和天真,耳边是田间青蛙的欢叫,还有些许微风的迎面轻吻,在记忆里好似一俩个小时都竟没有眨眼,我沉浸在乡间的舒适生活里,而突然之间,一道神秘而闪亮的光芒照耀南山,而刺向天空,些许儿时间便带来一声怒吼,眼睛里显着恐惧和好奇,年少的启蒙好像就从这开始,我惊奇不已,我从小窗口的长凳上慌慌张张的爬下来,想把这个类似于怪兽存在的东西添油加醋的告诉大人们,
“那可真是一只大怪兽!还是会发光的怪兽呢,刚刚吼了一声,我确确实实的听到了呢,在南山那边,好远,声音像鬼一样,一下子那光又不见了”我吧咂吧咂着嘴巴睁着被恐惧支配的大眼睛,绘声绘色的告诉大人们那只大怪兽。
而大人们好像习以为常,他们说那是火车,火车是什么?我才不懂呢,大概就是电视里的大怪兽,反正我没见过,我心想,他们大人不懂的,那不是火车,那是真真切切的怪兽,怪兽来了,那怪兽是邪恶的,又大又恐怖,还会吃人,我平静不下来,我才不相信大人的话呢,又傲气不甘的爬上高高的凳子,又盯着那个神秘的地方一动不动,但脑子里是杂乱的,有害怕有担心有恐惧,还有勇敢有好奇有疑问,而更多的想的是,为什么大人说那是火车呢?那么大怎么可能是火车,一定是怪兽!等爷爷回来,我一定要告诉爷爷,我看到一只好大的怪兽,还要保护好我们的村子,这么想来,小小的我在那个年纪便有种勇敢和自豪感。
这一画面深深定格在我的回忆里头,它大概是我最原始的启蒙,这启蒙是关于对大人的大胆质疑,和对脚下这片土地的忠诚。而那刺天的光芒在我内心永恒,那个声音在记忆里开始忘却,似乎在这个追求经济发展的国家里,太多的声音被喧嚣声遗忘和迷失,我忘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长鸣,我不知道该怎样去描绘那种震撼,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一种怅然若失的伤感,我以后再也没有遇到那种壮观。
所以这个故事在我心里是一个深深的存在,没有被多年来的新旧往事覆盖,也没有被时间打败,没有被记忆分割成残渣,回忆像幻灯片一样回放,我逃不开的,我就将其珍藏。
今天是回忆的一天,
四月二十四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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