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拉屎应该是每个人生活中必须要做的事情,不管你是国家元首还是平凡得像我一样的平民老百姓,这项工作都可以做,都要做,都必须要做。健康指南有道:一个人每天最少要上一趟厕所拉一坨屎才符合健康之道。
试想一个人好几天不上厕所或者上厕所不拉屎,他的生理心里会怎样?对于我们广东人来说,那是该喝凉茶的时候了。
厕所有很多种,公共的,私人的,贵宾的,平民的……它的使用方式也随着人们的需求变得五花八门,站立式、蹲式、坐式,甚至连卧式都有,真是应了那句: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
说到奢侈的上厕所人物,不得不说南北朝的石崇。
石崇是南朝的首富,既然是首富了,家里的厕所当然也是非同凡响的了,据说石崇每次上厕所前,都要十多个身着艳丽服装的婢女准备好甲煎粉、沉香汁、新衣服等站在门口迎候,入去前脱光身上的衣服,大便后出来穿上婢女准备好的新衣服。
而清朝的慈禧,就更夸张了,据说慈禧用的便盆非常多,而且个个是檀香木雕琢而成的,便盆的底部放满了香木碎片,擦屁股的纸也是最好的,而且还需要宫女多道工序加工过,据说拉完后还得安德海帮她擦屁股,完事的便盆用黄云龙套装起来,让宫女顶在头上拿走。
据说袁世凯当年想给慈禧送礼,想了半天,最后送了个马桶。
拉屎本来是件痛快的事情,上个厕所都要这样大费周章,花钱无数,试问有几个人能做到?就算真有这样的财力,等做好所有的准备,我看屎早已拉到裤裆上了。
对于我这个八零后生的人还能赶得上那种中间隔着一缝墙下面是一个大粪池的厕所还真有点庆幸。
这种隔墙的厕所一次性可恭迎十几甚至几十人方便,走了进去虽然臭气熏天,但是热闹得多了,你可以听到整个空间里的声音,如果你肯低下头,你还能看到很多奇妙的东西。
余华先生《兄弟》里的李光头就是低下头看到了美妙的东西,而且还获益匪浅,而他的老爸就可怜得多了,头探得太低了,结果把性命都赔上了,一头扎到了粪池里淹死了。
还有一个倒霉蛋就是晋景公,同样掉到厕所里淹死了,这事历史都有记载。
这又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有时候低头也要有一个度,如果头低得太低了,有时候会连自己的性命都赔上去的。
李光头蹲厕所看到的妙境我就不敢以身体验了,而我也有看到自己看到的东西。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粪池下面的蛆虫在一堆堆粪便里爬来爬去,苍蝇在这坨屎里飞到另一坨屎里去觅食,这时我会把肛门对准粪池里的苍蝇,用力地把拉出来的屎来袭击它们,看它们被我拉出来的东西掩埋掉,那刻的感觉会让自己充满了胜利感,就算拉出来的屎袭击不到粪池里的苍蝇,也不会有失落的感觉,当屎拉出来的那一刻,自己的全身都变得舒服了。
或许在这里才没有失败的失落感吧!
这种厕所还有一大省事的好处,人拉完擦擦屁股穿起裤子就可以走人。
不像现在的公厕,总是一人一门,四面抱紧,一个人进去了,只能独自享受,更无奈的是如果在繁华路段上个厕所很多时候比上医院看病还困难,总是要排上很长的队伍,等到自己拉的那一刻什么感受都没有了。
而说起厕所的使用方式我就喜欢源远流长下来的方式——蹲式,不过小便还是喜欢站立式的(因为我是男的),卧式我也是闻名未谋面,坐式我也尝试过,但是效果不理想,坐在马桶上真的没有拉屎的冲劲,而且拉出来的东西掉到马桶后,往往会被管道里的屎水溅到自己的屁股上,那种感觉很恶心。
更何况马桶本来就是不卫生的东西,坐在那里屁股很容易沾上细菌。
记得我同学就中过招,屁股上一个椭圆形的红印,患上皮肤过敏了,当时他在宿舍里一只手拿着镜子照自己的屁股,另一只手用棉签涂上药膏在擦,那真是一件很不幸更不爽的事情。
而蹲式就不会撞上这样的幸事了,虽然蹲得很累,而且蹲久了双脚会发麻,但是那感觉就是不同,屁股下方总带点冲劲的,当屎一出来,全身舒服的感觉会倍增,而且你可以看着调节好自己的肛门与管道之间的距离,不会被拉出来的东西掉下管道时溅起的屎水弄到自己的屁股,如果不觉得恶心的话,你还可以全程看到自己排出了多少分量,清楚自己肚子里蕴藏了多少无用的东西。
其实蹲厕所还真感悟出很多学问的,当你蹲下那一刻,你就急不得了,就算再急你也得按步行事,先脱裤子,然后端或坐或卧,然后体内来个冲劲,之后身子里面的东西才能从肛门排出来,而当东西排出来了,你的身子也跟着开始轻松,渐渐变得舒服起来,但是还是要等到完全排泄完你需要排的东西你的身子才会真正舒服。
做人做事其实也是这样的一个道理,急不得,做什么都要一步步地才能成长起来的。
最后说一句,有时候憋屎比憋气难受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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