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腊月三十晚我和二弟在二舅家陪他过年,外公去世了可能母親怕单身汉的二舅孤单。记得吃过年饭,二舅和我們玩了一会,也就是放了几扎炮,喝点糖水茶一一那个好甜的味道还记得。然后睡觉。应该顶多8点刚过。我和二舅睡一头,黑地里二舅用手抚摸着我的头顶,我深感他好疼我。在他的抚摸中我就睡着了,最多5分钟,一觉醒来天却早已大亮。
之所以津津有味地叨念这个睡字,是因为才过几年,我发生了严重的胸闷继而长期失眠,一直至今,难过从未间断,至今日长达45年,那所记得的每个好的睡眠的夜晚对我都是美好的回忆!
在二舅家的这一晚,足可证明我那时健康状況相当好。本来我就应该一直这么好的享受着成长和正常生活着的幸福,然而不久却遭到了彻底的破坏。在一般人来说,就睡个觉也算一篇文章,在我却是少有的甜蜜的记忆,所以为此特记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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