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一个梦,本来计划今天当作更新的,睁开眼打理好工作,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想拟一个新的题目,不知所以;做一个梦,也忘了。好不容易!
在简书的江湖,有人可以一个点,运用调侃不羁的语句,反复摆弄自己的狂放率性,如是反复,打磨出精品倒也罢了,纯只为雕琢、堆砌文字,既使有渐进的意义,变换不同文风,看多了,也免不了一句:原不过如此。好比戏台上的戏子,咿咿呀呀的一个板调儿,难免会期待新的面孔和剧情。
简书的水里,多的是挑剔的鱼儿。
前日看友人新文,久没联系的好友突然间来电,都回想不起来者的面孔了。立刻就惶恐,本就为数不多的挚友,有多久没交流、联系,是上次为工作的访问,还是问询春节隔离前的各自日程安排?既然不能赤脚跨过一生,朋友和亲人,都没在身边,哪一个不是你心头的牵挂?
拿一个题目反复写,好像也没多大的意趣。回想小时候的作文课,有的是固定命题的作业,也没几次交出可以被肯定的文字。人是不是都这样:不想什么的时候偏来什么?
很久很久以前,总觉得自己已经练就的字体,此后就会一成不变了。有时起兴,诸样摆放齐备想操持几行,一笔下去,就已显现大不比从前的慨叹。原来写字和打理人际关系一样,你不理他,他也疏远你,那遥远的初始的味道,早没了。
勤快的时期,先拟题,再填充文字。现在,连拟题也不想了。呆久了,呆,久了。呆若木鸡的呆,偏安一隅,忘了原本的技能,失蛋了。
看了很多道理,回到自己的日常,生活还是一地鸡毛。别人道理中的场景,都原来不是自己的生活,故事脚本不同。自己的故事情节,还得自己演绎。
昨天看到一写美人的文章,作者不比寻常,没有直观的笔墨描述美人形象,而是通过刻画多个角色对美人观赏之后,细微的心里活动变化,把想象的空间,留给读者。
这让我联想到了兰花。美人的气质一定要如兰。可以姿态不同,但一定要自然舒展不造作。
到这里,熟悉的人心里可要开骂了,多么的恬不知耻,你自己喜欢兰花,或者某一个如兰的人,就把什么都往兰花上靠,真不要脸。奇怪,一个固定性情的人,执着的喜欢一样东西、一个人,怎么能叫不要脸呢?没有能耐养活一株兰,真正有机会交往一个如兰的人时,应该就是臭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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