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租屋卧室。夜，内，冬
床上，韩贵和候珍睡在被窝中黑说着话。
候珍：“就这么只出不进，这才三个多月，你知道现在花下多少了？”
韩贵：“能有多少？”
候珍：“我刚才搂了一下，从咱们一离开村子算起，各种名堂到现在都快四万了。”
韩贵意外地“啊”了一声。
候珍：“你不相信？”
韩贵：“咋会有这么多呢。”
候珍：“我天天记账，这都是算出来的。只有漏的，没有多的。不信你明天自己算去。”
半天无语，候珍转过头睡了，韩贵点了一根烟吸着。
83、山区教室（回忆）。日，内，夏
一个中年女老师在讲台上讲课。黑板上写满了A、B、C和几何图形。
女老师：“有些同学不爱学数学，那是懒，是怕动脑子。其实，数学是锻炼人的大脑逻辑性思维的最精确的手段。你们只有学好数学，将来长大了，才能遇事翻清道理，理清头序，个人生活才会有计划性，日子才会有条理，光景才能过得长久。你们不要小看3乘2等于6这些小小的算账，那是我们人类头脑功能的最大体现。动物绝对做不到。你们记住我的话，一个连账都算不了的人，那标准是个糊涂蛋。”
坐位上，学生候珍坐得身体笔直，听得专心致至。不远处，学生韩贵一脸的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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