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原本平淡安逸的心情被一个电话搅碎。
老家街坊来电,说是拆迁办的过来量房子,这是最后一次,我们家是最后一户了,让我们赶紧开门让别人进屋量尺寸。
老街的房子,母亲租出去了。一个外乡人,用来做门窗。平日一贯没有管理,近两年都没有收租,更不知道租户的近况。
为了配合拆迁,我辗转拿到租户的电话,打了过去。结果,人家在老家养伤,说是车祸。房子借给他一个大哥在用。
我又给大哥打电话,占线;
然后,街坊又电话来催;
然后租户给我打过来,说大哥跟他说了,已经量好了;
然后大哥给我打过来,问我是谁;
然后我给街坊打过去,告知已经量过了。
这样分段不是写诗,是为了读者能够明白我在那一段时间的电话来往顺序。
说起来,拆迁量面积这样的大事,应该户主亲自到场,寸土必争;我们家显得淡然。母亲说了,“根本就没有指望这个。”盖因为,老街的房子,原属父亲厂里建筑,当年是我们家拆迁过渡,强行住进去了,没有手续。如今厂子要拆,道理上说,我们是没有什么好争的。但耐不住侥幸心理,毕竟那处房子到现在,我们也使用了几十年,说不定有点补偿。闹是不会闹的,没那个精力,也没有理由。
说到底,还是没有那个财运。
说这么多,还是不甘心,本来平淡安逸的心情终究是被勾起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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