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可以去布莱顿海滩找他,这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找到阿萨德了。
电话转到语音信箱,我说:“我是科里,我刚接到了利比亚朋友的电话,尽快回电话给我。”
然后我给斯韦特拉纳打了电话,看看是否因为主人死了就封锁了那个地方。
一个带着俄罗斯口音的人接了电话,我还能听到电话那头的音乐声和谈话声。
我想找鲍里斯先生讲话,那个人说不方便,但是他会留言。我告诉他:“让他打电话给科里,这很重要。”
我挂了电话。显然鲍里斯还活着。我想,他是个藏在洞穴的金丝雀,如果他死了,那么科里的死期还远吗?
前提是阿萨德在完成任务之前哪也不会去,我不知道他更讨厌谁,我还是鲍里斯,但是我确定的是阿萨德自己知道谁是名单的下一位。
回到贝尔维尤,凯特精神很好,我们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看了会电视。上面讲了一些关于萨塔的事情,他和希特勒相比,谁才是英雄呢。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角色是希特勒,那么你将会有大麻烦。
我们在看电视的时候,我还在想着其他事。
事实上,我曾经看过阿富汗的恐怖主义者在昏暗的房间将俘虏的脸从头骨刮下来的事情,还能看到带血的肌肉和韧带,凯特也看过,我们在百老汇290号参加了一个由中情局发布的新闻发布会,他们认为我们要认清目前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一张照片生活千言万语,我们都收到了那张照片,有点恶心,然后就是午餐时间,中情局真会开玩笑。不过 听起来,过去几年,阿萨德一直与塔利班在阿富汗活动。
我正想要告诉凯特阿萨德打来电话的事。哦,顺便说一句,我和阿萨德通话了,他想见我,然后砍掉我的生殖器和脸。我不能见他是什么意思?我不能逃跑,我会丢脸的。
关于向老板报告这个电话的事,我想那五秒钟时间已经过去了。
当然了,如果从他所说的话中有什么有用的情报的话,我早就报告了。但是比起脸的事情,他说得最多的就是他要走了,或者是已经离开了纽约。简直是胡说八道。但是汤姆不会这样想的。
与此同时,我还是没有鲍里斯的消息。
“约翰?”
“怎么了,亲爱的。”
“我说你有什么心事吗?”
凯特已经换了衣服,脖子上有个紫色的项圈。
我对她说:“很性感。”
“很丑。”
如果我的脸被切掉了凯特还会爱我吗?我知道她会的,她就不会抱怨我不刮胡子了。
我对她说:“重要的是里面是什么,化点妆试试。”
我留下来吃了晚饭,特别是周六晚上。凯特说我们不会讨论任何公事,我们要开始减压并把我们的想法变成快乐的东西。就像贝瑞在她父母家附近满是虫子的湖上捡东西和划独木舟一样。
我对她说:“你父亲最后可以连续降几个小时的特工故事。”
“我会和他说的。”
“他也不喝酒。”
“我的父母不喜欢酒精。”
“我也不喜欢,就是单纯的喝一喝。”
她对我说:“你奉命陪我去明尼苏达州,尽力做好它。”
我点点头,但是我的思绪又回到和阿萨德的电话中。
阿萨德从未问过我在哪里,因为他知道我住的地方。我不得不怀疑他会完成所有的事情之后再来这。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他,以他的方式和时间,事情总是这样。
但是我需要在这等待,不去蒙大拿州,不去密歇根,就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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