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要求更多的什么,哪怕蛋糕生了蛀虫。一五一十地讲一些话,再喝一些水,不能再多了,老鼠可分辨不出那些躯体完整。明年,要是明年,再来一个明年的话,一切又都会恰如其分地发生。尖锐呈上,无声也好,失声也好,只要一夜过去,不出一夜,他们还是忙着,还是去老旧的书馆,热闹的餐厅。或许应该,或许不该,雨点儿砸落时,天就开始冷——冷得连心也寒了,那时候的树也干枯,仿若瘦骨嶙峋的流浪人,横七竖八地躺着。
立冬刚至,就开始思念奶奶的腊八蒜地甜,可是今年她不会再做了,去年也没做过。腊八蒜只是属于遥远的记忆和不做任何感想的童年。一路走来,我将慢慢忘记那腊八蒜,只能记住它们的甜。想必等雪层层包裹之日,我种的葱也该长成。他们活在温室,大概从不了解冬天,更何况那好听的二十四节气歌。什么都放下,又都不担忧,葱们脑袋空空地长,这并不符合给他们的名字——大树。时而失望,看着绿油油的颜色,仅仅是绿油油,没人能主动想过它们为何要代表这样一群生命。死亡呢,谁来代表死亡。空气凝结,干燥摩擦,热浪滚滚,是生病的前兆。等我的咳嗽好起来,要唱十一遍《长短祭》,最后一遍,赠予声边漏风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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