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断电一天。早晨起来发了一篇文章,收了一些简友的文章到专题里,后来就断电了。
没办法,看到故乡朋友作家蒋坤元君的新作《长篇小说|慈悲02》,觉得耳目一新。精神为之一振,何惧断电带来的不便和困扰,继续悦读作家的新作。
作家用简洁朴素的风格写了祖父因赌博输了而卖锅,由此导致了祖母从帮人佣工的城市回来买锅,让大姑妈和姑姑以及父亲姐弟三人吃上饭,也由此导致了祖母跟祖父发起了抗争,祖母为了把钱留给儿女吃饭上学,宁可被祖父家暴,也决不屈服。作家热情洋溢地讴歌了富有母爱的祖母,无情地鞭笞了祖父赌博的危害性。
我怀着无比崇敬和向作家虚心学习的心情,写了一篇读后感后,手机电也没多少了,只得放下手机去撸班(我在工地上上班没有星期天,轮休也要干,算加班,一个班算两个工,只是礼拜六和礼拜天是这样算,也是低层劳动者的一点小确幸,心理也因此平衡了不少,不平衡也得平衡,谁让自己当初不好好读书呢)。
在去上班的路上,看见街上戴口罩的人少,不戴口罩的多,可能是天气热了戴不住吧。我到了地头,跟同劳者说,请他还是戴上口罩。
我并且举例说,当初西方人笑话我们戴口罩,谁知他们后来经过沉痛的经历后,想戴口罩都要想尽为法。我们现在疫情向好,但又有谁知道病毒不在自然界里呢?我们切不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谁知粗鄙如那人者,却说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也。尽管他说的时候面带微笑,但我也觉得够戗。俗话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怎不令人越想越气呢?
不过,我想了想,这些人没什么文化,不必跟他们计较。就是那些有文化的,如果没有素质,心理阴暗,不是照样说出一些着三不着两的话吗?
别的就不说了,譬如那个曾因写什么鸟日记而红极一时的作家方方,不也照样对向她提出反面意见的人出言不逊吗?也是一个有文化没素质的人。
断电的一天到了晚上犹觉难挨,说是到十一点钟来电,可还是没来,只好随手抓起一本好小说看起来,看莫泊桑的著名短篇小说《项链》,看郁达夫的《春风沉醉的晚上》,看巴金的《玫瑰花的香》,被他们的从容不迫驾驭语言的技巧所吸引,忘了有没有来电。我是就着一枝蜡烛匆匆写完这篇东东的。我打开了数字网,要用流量,流量从电话费里扣。
我的电话卡装在红米手机里,因此在红米手机的简书里写得还是蛮爽的。我的微信装在我女儿淘汰给我的苹果手机上,由于没有电话,也不懂能不能启用数字网,所以断线一天苹果手机就沉睡了一天,就让它祈祷苍天保佑美国人民安然无恙地度过这场疫情劫难吧!至少在大洋彼岸有我的朋友在那儿。
昨天断电一天,到凌晨零点十八分才来电,我服了这个云南省玉溪市了。白天看到南方电网的工人,他们爬到高压线杆上不知搞什么,也蛮辛苦的,还是要向他们致以崇高的敬意。因此没收录简友的文章,二天补收,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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