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4.15星期三
虚弱和病痛伴随了我的整个童年时代。小时候我得过很多病,包括经常发作疟疾、伤寒和肺结核。随糟糕的健康相伴而生的是糟糕的心态。沉重的忧郁常常侵袭我的内心,有时我会问自己:如此烦恼的生活还是否值得去过。
我生长在印度南部卡纳塔克邦戈拉尔区的百勒尔村,这是一个只有500人的小村庄,村里人靠种植大米,小米与几种蔬菜为生,我家比许多别的人家都要宽裕一些,因为父亲继承了一小块土地,同时还在邻近的一个较大的村庄做教师,另一份国家的工资,百乐尔村当年还没有自己的学校。
我5岁时,我们家从百勒尔搬到班加罗尔,我的父亲从小就得了阑尾炎,一直没有得到治疗。在我9岁生日前不久,他的阑尾炎再次发作,结果是致命的。当时我还不到9岁,他把我叫到他身边,告诉我他要去世了,而他的爸爸也是在他不到9岁的时候去世的。
他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努力奋斗过,我也应该趁年轻努力奋斗,我最终一定会过上幸福的生活。我敢说,我父亲有关奋斗与幸福的预言都在我身上得到了实现。父亲的死给我的家庭留下了巨大的空白,再没有人指导和帮助我治病和上学,我经常因病缺课,学习成绩开始下降。
尽管我父亲是教师,而我的家族属于婆罗门种姓,属于生来执掌宗教仪式的印度僧侣阶层。一般而言,婆罗门是靠人们供养为生,通过完成宗教仪式获得报酬,或者由富有的贵族家庭或个人进行资助。
依据印度传统,婆罗门一般与其他婆罗门家庭以包办婚姻的形式通婚。所以我的姐姐在11岁的时候,就被包办嫁给了我们的一个远房亲戚什里曼·克里希那玛查亚。结果这一婚姻很圆满,姐夫是一位颇受尊敬的哲学及梵文学者。
克里希那玛查亚在完成其学业之后,前往尼泊尔与西藏交界的喜马拉雅山区研究瑜伽多年,他的指导教师是什里·拉玛莫哈那·婆罗玛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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