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高二分文理班,“清新脱俗”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电视剧里的“一见钟情”的感觉,其实我在没见到她之前,对女孩的感觉只有“漂亮”和“难看”的纬度,但我并不知道这是“喜欢”的感觉,因为之前那么多年我对所有的事和人都是“没感觉”的,因为任何事和人都在自己的能理解“感觉”之内,并无任何意外之感,所以说“没感觉”,她的出现让我心脏的血液溢满了全身,完全超出我的理性认知范畴。
不能用逻辑,不能文字来解释,我好像在高一军训的时候,隔着操场看到过一个女孩,都穿着军服,却有个女孩让我心头一亮,好像就那么一撇就过去了,但是分班的第一天,我眼前的“清新脱俗”的女孩,我肯定就是她,一个班的距离,她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在时刻控制着我的血液流动。
说这么多只是想强调当时的感觉是真实的存在,并不是为了渲染一个氛围,我内心是不平静的,但外在是正常的,我还是那么的乐观,下课快速的去占乒乓球台,和别人说话,开玩笑,唯独不敢去靠近她,哪怕是说上一个字。
后来排座位,我们的距离缩短到只要前后桌的距离,就这我也没感多想,因为我的内心对自己的外表很自卑,不能说自卑,应该说有自知之明,因为学生时代我的内心是很感性的,对女生都的好感程度都是按颜值排序的,我知道这是偏见,但这确是内心的真实感受,因为那时的人品都很好,自然就只剩颜值的区分了。
她的颜值直接击穿了我的内心,170的身高,大大的有神的眼睛,身材和衣着都是那么的清新脱俗,别人可能见到她只是理性层面的“漂亮”,就像我过去对别人的评判一样,只是停留在理智的“感觉”之内,但她真的好像左右着我的血液流动,让心脏的跳动不受自己控制。
我们因为成了前后桌,她在我的后面,所以我们说话的机会再增多,我越是欣喜若狂,越是小心翼翼的和她说话和交往,我在时刻观察着她对我的反应,好像我在她眼里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我就这样被她无差别的漠视着,但她在我的心里已生根发芽。
不知从何时起?我们的关系在升温,可能是她换了一个女同桌之后,我天生就有和别人舒服交往的天性,总是能和别人快乐的交往,但是她对我的态度让我更加的心潮澎湃,原来她也乐意和我交谈和我说话,不知不觉我们的关心越走越近,开始聊我们各自的过去,比如各自的家庭及家庭成员,过年时都玩些什么,聊初中的生活,聊学习,聊同学等等我们喜欢聊的话题。
真的,此刻的我真想时光停留在这个时刻,多想和她诉说我内心对她的真实感觉,可是越是和她走的很近,越是不敢表达“爱”的字眼,真的,我那时真的确信我对她的“喜欢”已经在和她的不知不觉的交往中升华了,我也确信她也是“喜欢”我的,只是不确定“喜欢”的程度,我们传纸条,表达各自对对方的好感。
为什么我不确定她对我的喜欢是不是我所说的我对她的“爱”,因为之前她的一句不经意的话,让我倍感失落。“我认你当我的弟弟吧”,这句话把我彻底砸懵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只是有点失落的说“我忘了你有两个姐姐了”,她知道我有两个姐姐,但我内心想要的是更亲密的关系。虽然我们越走越近,感觉也越来越像“恋人”,但我始终不敢向前迈出那一步。
因为我怕破坏了现在的这份甜蜜的“幸福”,我高中是我和几个初中同伴好友在校外租房租,一共五个初中好友,都是村里的,我们都在我所在的高中上学,他们每每谈论和女同学的交往,我都保持沉默,我想把我的“幸福”压在心底慢慢品尝,生怕说出来别人会来“打扰”。
让我最难忘的最幸福的一个画面,也是至今我人生的一个幸福顶点,就是学校对过有一家洗浴中心开业,傍晚要放烟花,我们两个相约一起去看热闹,人很多,在现场不如在它的对过我们的学校里观看,我们要一起再次穿过马路,可就在这一瞬间,她抓住了我的手,我们一起快速穿过了马路,就在她的手接触我的手的一瞬间,我的内心更是被幸福撞击的翻江倒海,我的大脑瞬间真空一般,只感受到从她手心传递过来的强大的幸福电流。
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反正我是彻底被她电了一下,然后我们的身后烟花响起,此刻,两个彼此亲密的人,在天空中满是烟花的映照下,彼此并排的抬头感受着这美好,浪漫,幸福的画面,仿佛这烟花就是专门为我们两个人绽放,我知道她此刻的内心和我一样在感受着此刻的开心浪漫的画面,只是不知道她的内心有没有我这么丰富和深刻。
我们不做“恋人”,但我感觉比天下所有的恋人都要幸福,我那时唯一的心愿就是让我把这份感情保持到毕业,可是他的出现,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平衡,他就是我的一个哥们,舍友。也和她和我一个班的,我的舍友们只知道我和她走的很近,但不知道我们走的有多近,我不想和他们“炫耀”我的幸福,虽然他们经常“炫耀”他们的幸福。
她好像对他也不反感,但是我特别反感他对她的靠近,我很想制止她和他的交谈和交往,一个是特别亲密的“朋友”,一个是一个班的同学兼舍友,也是很好的“朋友”。两个都是“朋友”,但我就是不能容忍他们也成为朋友,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理由”阻止她们的交往,甚至我的存在反而有助于他和她的交往。
我真的有了无法言说的“痛苦”,我用对她的无声的沉默来反抗,他好像和她关系越来越近,而且晚上和其他舍友的谈资变成了“她”,我继续用沉默来反抗,她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意,来安慰我“我和他说的你都知道,我和你说的他不知道”,意思很明了,我和更近,我更在乎你,她越是这样对我好,我越痛苦,因为她不明白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或者她知道就是不知道在什么程度。
我和她交往,他好像也变得和我一样心痛了,从他的动作和表情能感受的到,他可能觉得和她交往是自信的,自信我和他比较,我应该在她心里是出局的那一个,所以我和她的交谈,他好像比我看到他俩交谈更痛苦,其实我明白我想要的是她“二选一”,并不想要这份“优先排序”,因为我和她交往就开心,但看到他们交往我会更“痛苦”,甚至我和她保持交往,那种痛苦就会以好多倍幸福的力量刺痛着我的内心,就像我喜欢她一样,同样不受我的理智控制。
我是真的受不了那种“痛苦”,我要彻底的不和她交往,我真的就这么做了,我试着从外在把她从我心中“抹去”,虽然还有痛苦,但一直感受痛苦比痛苦的“敲击”要感受相对“弱些”,我始终要从内心和外在“去她化”,但是她还是会和我说话,我努力保持着和她的“心里距离”,因为不“努力”内心的痛苦就会再次“放大”。
我就这么以“痛苦”的方式感受着她依然在我内心的存在,现在回首往事,她已变成了我内心抹不去的强烈记忆,我毕业到现在都再没她的消息,真想知道她内心对我是否也有过“爱”的感觉?
感谢她的出现给了我一段青春的最“强”回忆,深刻的体验到了生命的花朵在青春期“绽放”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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