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日,我撕去了所有的笔记和书稿,告别已逝的2016。撒哈拉的沙漠,开年第一本拜读的书,撒哈拉的流浪,我愿它是我今年的第一篇文章。
拜读完撒哈拉的故事,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当荷西离开时三毛也会想随之而去的伤心欲绝的感受。我喜欢三毛,喜欢她的率真,喜欢她的特立独行,她对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的追求。我想这也一定是荷西陪伴她,一直不离不弃的原因吧。
三毛到撒哈拉缘于一张沙漠的照片,她感应到了前世的乡愁,于是随性的她奔往沙漠,并与苦恋她多年的异乡人荷西在那里结婚,并用细腻的手法将大漠的狂野温柔和活力四射的婚姻生活,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大家面前。
三毛笔中的撒哈拉威人是封建保守但又经常给他带来生活乐趣的人。那里的人成年的不洗澡,出门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样,身上还散发着奇怪的体香。这顿时让我想起来学校来的尼泊尔留学生,我在想他们是否也是不洗澡,身上带着荷包只是用怪味来遮盖他们的体味,正如法国人爱用香水来遮盖他们的狐臭味一样。当然,每个国家都有每个国家的风俗,我没有鄙视的意味,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想法而已。撒哈拉威人从来不照镜子,他们认为镜子是摄人魂魄的妖物。当三毛想用相机拍下美好的事物时,那个女子的父亲却极力的反对,说是她的魂魄被三毛收走了,直至三毛将空白胶卷拿出来让他看一眼,他才罢休,理由是魂魄已被放回来了。罢了,三毛不想与他争辩,开车便离开了。如果说撒哈拉威人封建,这些还远远不够,她们生病从不看医生,因为医生是男的。那里的女子有生病的,有更多的人乐意去三毛那里拿一些药,这也造就了三毛对医术也略懂一二。一天,她的邻居即将临盆,平生都是女子的母亲去接生的,但去年母亲过世了,于是找三毛来接生,略看一遍医书的三毛即将动手时,被丈夫荷西给拦住了,这是两条人命,不能让她胡搞。于是女子在荷西的帮忙下被送往医院。回来之后,那个女子很是骄傲,她是第一个让男医生看病的人。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撒哈拉威人的结婚风俗。当地人在十岁左右就要结婚为人妻为人母。姑卡,一个扎着粗粗黑色辫子的单纯的沙漠姑娘,十岁就被父亲罕地许配给自己的部下。婚席三毛也参加了,连续参加了三天三夜。早上曲尽人散之前还要闹新娘,要亲眼看到新郎走进娃娃新娘的叫声,直至新郎
拿出一个有着处子血的白色手帕才戏谑着摆动着自己的身躯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就这样狂欢三人才算结束。三毛再去看望姑卡时,姑卡正坐在床上墙角的厚厚的毯子上,“我这样会不会怀孕”,“我不想怀孕”,我顿时泪奔,十岁的孩子正是读书学知识的美好花季,却不曾想被封建的撒哈拉风俗这般毒害。
撒哈拉人是可怜的,他们长期生活在远离文明的沙漠之中,饱受封建风俗的洗礼;撒哈拉人是可悲的,他们也会买卖奴隶,政府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撒哈拉也有善良开明的人,如助产士沙伊达,如一直痛恨撒哈拉威人的最后却为了保护撒哈拉威人的孩子而牺牲的沙巴军曹,还有在接受三毛救济知恩图报的哑奴,更有追无果的爱将自己一切都献出去的沙伦。
合上书本,我一直在想:沙漠到底有什么吸引着三毛?天高地阔、烈日、风暴,孤寂的生活有欢喜有悲伤,连那些无知的人,对他们也一样有爱有恨,也许连三毛自己也搞不清楚。
沙是一样的沙,天是一样的天,龙卷风是一样的龙卷风,在与世隔绝的世界的尽头,三毛曾在那里谱写着自己的流浪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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