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流水一样总在永不停息的往前走,可我们没有时间那样的定力,也没有时间那么执著。当我们遭遇人生顺境时,或者欢度春节假期时,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可当我们遭遇人生逆境时,或者在平常的日子里,总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春节已经过去,迎接我们的将时无数个平凡的日子和艰辛的旅程,我想,我们应该像时间机器好好学习,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只顾风雨兼程昂首阔步向前走!
一起向未来
活在世上,这似乎是一件最平常的事,凡活着的人都对它习以为常了。可是,它其实不是一件最可惊的事么?为什么世界上有一个我,而不是没有我?每当这个问题在我心中浮现的时候,我就好像要从世界之梦中醒来一样。不过,我从来没有真正醒来。也许,梦醒之日,我才能知道答案,但同时也就没有我了。我不知道,我的本质究竟是那独一无二的“自我”,还是那无所不包的“大全”。
我只知道,对于我来说,无论是用“大全”否定“自我”,还是用“自我”否定“大全”,结局都是虚无。哲学所提出的任务都是不可能完成的,包括这一个任务——认识你自己。无人能知道他的真正的“自我”究竟是什么。关于我的“自我”,我唯一确凿知道的它的独特之处仅是,如果我死了,无论世上还有什么人活着,它都将不复存在。我的存在不是一个自明的事实,而是需要加以证明的,于是有笛卡尔的命题:我思故我在。但我听见佛教导说:诸法无我,一切众生都只是随缘而起的幻相。
我何尝不知道,在人类的悲欢离合中,我的故事极其普通。然而,我不能不对自己的故事倾注更多的悲欢。对于我来说,我的爱情波折要比罗密欧更加惊心动魄,我的苦难要比俄狄浦斯更加催人泪下。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是罗密欧,不是俄狄浦斯,而是我自己。事实上,如果人人看轻一己的悲欢,世上就不会有罗密欧和俄狄浦斯了。
我终归是我自己。当我自以为跳出了我自己时,仍然是这个我在跳。我无法不成为我的一切行为的主体,我对世界的一切关系的中心。当然,同时我也知道每个人都有他的自我,我不会狂妄到要充当世界和他人的中心。人正是以否定的方式,即通过自我的绝对不存在而获得关于绝对的概念的。
当人既意识到自我,又意识到绝对之时,生命的苦恼就开始折磨他了,他开始寻求智慧,即寻求把自我与绝对、小我与大我结合起来的途径了。他要参透他所从来的混沌,回到混沌中去,但是又不丧失自我。这是人的二律背反处境。自我与世界的关系是一个最重要的哲学问题。一切哲学的努力,都是在寻求自我与世界的某种统一。
这种努力大致朝着两个方向。其一是追问认识的根据,目的是要在作为主体的自我与作为客体的世界之间寻找一条合法的通道。其二是追问人生的根据,目的是要在作为短暂生命体的自我与作为永恒存在的世界之间寻找一种内在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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