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是我们这个物种与生俱来的,一份上天恩赐的礼物,它像意志自由一样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但其本质却时常模糊,我没见过本质真身,自然也不用提及,也无人会无聊到问我什么是本质(大家更倾向于现象,毕竟近代不流行讨论本质,一部分人已经将现象看做本质了,但人又有好奇心总想试图说明解释些什么,最后绕来绕去可能又会绕回到本质),最起码我是分不大清的,情感表达有许多方式,常人习惯将分置为喜怒哀乐。似乎是说这四大件尤为重要是重中之重(相比三大件又多了一件),后来我想了想,也尝试着区分出更细微的情感传达,于我来说自身想要取舍的更倾向于宏观,而非过于细腻的分析。我始终觉得人应该有更宽的视野去远观事物,由远及近,并且我个人喜好登高望远,好比雄鹰在天空翱翔搜寻猎物时,在百米高空一览无遗地上植物,虽然不能细微到一草一木,一花一果,但是凡有风吹草动它便能立马分别出来,此刻如有猎物出现方能俯身而下将其捕杀。如果恰巧这只高傲的雄鹰有近视眼的话,只能在有限的距离才能看见猎物,我想雄鹰应该很怄火,而至于被捕杀的猎物应该很愉悦吧。宏观的视野和历史观应该有助于分析并归纳一般事物所带给自身的困扰(或人类的难题),曾经有人问黑格尔是否对东方有过研究和了解,黑格尔的回答是肯定的,但是他对东方的文化和民俗的判断放在今时的观点来看应该是站不住脚的,哪怕是今天的一位普通历史教师都能比他更加了解自己的国家,但这并不等于说这位教师的学识便会超过黑格尔,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一个是站在更加宏观的认识来认识世界并稍加改进了世界观,而另一个则是站在原地做出基本的机械性的调节,而并未做到创造。不是说宏观比非宏观要好,没有绝对性的断定,只是说应该各司其职,还原本来的位相会达成某种平衡,无论天秤过多的倾斜那一面都是不好的,可似乎有时又是必不可少的,毕竟自由意志不以物质而真正的转移,是物质赋予我们意志还是意志赋予物质本质这一点上还未定论。
你有过伤悲吗?我总是喜欢将悲伤放在首位,但又并不是真正的喜爱她,她有点像一位任性的情人,会喜形于色,会郁郁寡欢,会脾气暴躁,亦会温润如春。当然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戏中主角,可万一不幸沦落到配角的位置那只能真诚的对你说声对不起了,毕竟应该没有人跟幸福过不去吧!又或许有那么一些人应该很难以割舍悲伤,就好像那是他们的骨血,他们的外衣,他们的工具。有时人会依赖工具,而后工具支配了理性。有时人们会舍不得脱掉外衣,只因外衣能御寒能美观能文明。有时人们会无法摆脱骨肉相连,只因骨肉不存,附着而上的生命便也无存。那么由此看来悲伤真的使我们变得更加完整,更具有人性,更有意义,或许只有疼才能刻骨,或许只有悲才能略显深刻,又或许只有伤过才能痊愈而后变得完整。在以往的文字里曾提及我有时很享受悲伤,当然我是爱快乐的,很爱的那种,可以为之付出一切,就像爱爱情一样,可以奋不顾身的跃下悬崖,即便附带伤害也无怨无悔。正因为很爱才更怕失去快乐,在我的脑海里又或许住着另外一种逻辑,那就是如果我能悲伤多久,日后便会快乐多久,以至于我完全沉浸在悲里面只为能得到更久的快乐,直至当我发觉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来享受快乐的时候为止。
她像汪洋大海,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吞没我,她像一粒尘埃,亦能让我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她粉碎。她拥有与我相同的记忆,在记忆里有三个人,有我有你有她,她在我的每一张照片里,照片中的我们相识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天,她永远都比我纯真,她是夏天的早晨,而我是冬季的黄昏,四目相对后发现我仍少了纯真。
她是我还未老去的灵魂,
她是我与世界对抗的兴奋剂,
她是我仍保持敏感的一首诗,
她是我不可思议的呼吸,
她是我在墙上刻过无人能擦去的字,
她是我泪流满面的影子
她是我,而我便是她。
2019.10.15凌晨 磊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