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海子堂兄弟,是铁哥们。虽然只是“有福我享,有难你当”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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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五一节了,公司放假三天,拼死拼活上了一个月的班,就想好好休息几天。天黑后海子来了,还带了半斤土炮小半袋花生米。好久没喝酒,一想起这个喉咙就痒痒的。
喝了两三口海子道:“强子,五一放三天假,打算去哪玩玩呀?”
“哪里都不去,好好休息几天。”我道。
海子又道:“整天宅在家里多无聊呀,要不咱们去流城水溶洞玩玩呗,离咱这又不远,才一百多公里,明天下午出发,宿一晚,第二天玩一天,2号晚上开车回家,还所以休息一天呢”。
嘿,海子的帐算得清楚呢。日子计算得精准,既可以游玩又有时间休息。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活了?莫非这又是娟子的奸计?
一想起上次去桂林旅游的路上就来气,你夫妇俩人上个厕所都差点捅破天,现在还心慌心悸呢。这次可得留点心眼。
“去么”海子又问
“没钱,不去”我一口拒绝,免得留条缝都给他钻成洞。
海子见我态度不善,咬了咬牙道:“只要你开车去,不用你花一分钱”。
这样啊,貌似有点吸引力,我沉吟不定,这便宜到底要不要占呢。
海子见我犹豫不决,当机立断道:“就这么定了,明天两点出发”。说完也不喝酒了,拍拍屁股走人。
我塞,这死海子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果断了,难道是娟子教的,或者从娟子那偷学的?别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果然有道理,只是这样下去以后我岂不被活活坑死?有点心慌心悸啊。
第二天下午两点,三人整装出发,五一假期车多,不敢走高速,但是国道也车多啊,只能慢慢摇呀摇,百多么里的路硬是走了4个小时才到流城,到预订的住宿点已经六点了,周身骨肉痛,到处人山人海,在这种假期外出旅游简直就是活应罪,只想好好躺下睡一觉。
所谓的住宿点就民居,在城乡结合部,离景点还有二十多公里。楼房小,占地大概70来平方,娟子定的是4楼,两房一厅,500元一晚,这个价格有点肉痛,哪怕不用我掏腰包。
这里是密集型住宅区,每一栋楼之间紧埃在一起,如果没有守盗网,完成可以跳过隔壁楼。
吃过饭洗完澡已经八点,娟子早早回房睡觉了,只有我和海子在厅里吹牛皮。厅正对着楼梯门,那门有点残旧,四处漏风想脱皮了。这样的房子如果在家乡,50元一晚也没人想住。
唉,现在的所谓旅游,就是人千辛万苦从自己的家乡带上劳苦积累的钱,赶到别人的家乡让人宰,被宰完了再千辛万苦赶回家乡努力受苦。这什么世道,想不明。
八点半了,准备休息,明天不知要跑多累呢。这时门外传来沙沙的响声,像是风吹树林的声音,又有点像扫地的声音。又有哗哗的水声,这种声音组合有点怪。显然是门外楼梯发出的。
又听有轻微的脚步声,很小,机不可察。突然楼梯传来了“呀,呀”两声尖叫,打破了宁静。明显是一男一女发出的。
只听一男人说:“对不起,打扰你了,你先脱,你先脱。”很有礼貌,是个谦谦君子。
什么情况?这都晚上八九点了,一个大男人叫一个女人脱,能脱什么呢?难道在楼梯里一对狗男女即将上演一场狗血剧情。这种念头一出现大觉兴奋刺激。于是一拉海子走近门口,静静倾听,等待剧情的发展。
又听一女人说:“没关系,你先上,你先上,你上了我再脱也一样的。”
听这对话太兴奋了,果然有狗血大戏即将上演。
又听到男的说:“不,不,不,你先脱,脱了干净点,脱了卫生点,脱了方便点。
我塞,太刺激了。你倒是快点脱啊,磨磨蹭蹭的。你倒是快点上啊,唧唧歪歪的。不知道我正在等着看大戏么?
女:“你先上,先上,我不能让你等太久的”
男:“你先脱,先脱,我也喜欢看到脱干净的样子”。
我槽,你们推来推去的,我等得不耐烦啊,你们快点啊!
又听女的道:“那好,你等等,我马上脱,会脱得干干净净的,不让你等太久”。
男道:“好,我等你脱,脱了我就上。”
接着就响起沙沙沙的声音。
海子在我耳边兴奋的轻轻的说:“脱了,脱了,开门看大戏”。
我说:“等一分钟,还没脱干净,男的还没有上呢”。一分钟很漫长,仿佛等了一个世纪。
正想开门,又听女的说:“好了,脱干净了,好累,让你久等了,快来上吧。”
男的说:“好,既然脱干净了,我就上,我上啦。”
大戏已经上演,精彩剧情已经出现。时间掌握得刚刚好。我猛地打开了大木门。
只见楼里一对男女,男的正要上楼,女的手握拖把,正在拖地。
女人在搞卫生,在拖地。万恶的普通话,咱俩居然把“拖”听成了“脱”。我默默地关上门。心里不免有点失望。
“无趣,海子,刷牙睡觉”,我对海子说。走向西边的阳台。
但当我和海子到阳台正准备洗刷之时,却听到对面楼传来了激烈吵闹声,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两栋楼靠得很近,所以听得清清楚楚。忘记了洗手,忘记了刷牙,忘记了洗脸。
只听一个女人道:“你好好想想,到底是什么关系。”
又是男女关系?难道今晚是东边不亮西边亮?刚才楼梯听错耳,但这里不会啊,看这女的说得多标准多响亮。
只听有一个男人道:“我真想不起来了,这么多,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什么关系了。”
我槽,这男的太彪悍了吧,多到理不清关系了,心里暗想。不由更认真细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这是只听砰一声响,估计是有人拍了桌子,又听女人大声道:“你花了多少钱,整天都在外面鬼混,这多么钱难道都花到狗身上去了呢?连什么关系都没搞清楚。”
刺激,肯定是这个男的拿了很多钱到外面乱搞女人,玩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种,可惜被家中女人发觉,现在正开批斗大会,我心想。
好一会没听男人声音,难道这就默认了?这就低头了?这就认错了?家规何在了?男人的尊严何在?我作恶剧的乱想。
过一会又听女人道:“花了多少钱?到底什么关系,你好好想一想,想不清楚不准爬上床。”
我塞,男的放弃了挣扎了,彻底投降了,难道这就是跪榴莲,跪键盘的前奏?我努力的伸长头想看一看现场,只是够不着,大感可惜。
又沉默了一会,再次响起男人的兴奋的声音:“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是互为相反数的关系,妈,我想起来了,妈,是互为相反数的关系,妈,这学费没白花。”
我槽,原来是别人在教儿子学数学。想象中的狗血剧情没有了。
我拍了拍海子的肩头,默默洗刷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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