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兰听说沿海深圳打工能赚大钱,十六岁的妙龄的她,正值豆蒄、青春年华,便出来打工。那年头出去打工的不仅是她一个人,同一个地方的就有好几个。但秋兰与秋英不是同在一个省份,可以说是天南地北,但却是在同一时间去深圳打工的。
秋兰与秋英各奔南北出来打工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辗转,不约而同的来到深圳一个服装厂。两人同在一个车间做车衣工,相互寒暄后才认识并熟络起来。同是浪迹天涯的打工妹,未免会同病相怜。两人同睡在一张床的上下铺,这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抑或是机缘的巧合,反正两个女子走到一起,后来也有相同的命运和相近的人生轨迹。
两人的桃花运来得几乎也在同一时间。一天,秋兰因工作时间长,不适应,病了,睡在下铺休息不上班,门卫的保安到宿舍去巡查,从秋兰床边走过,秋兰发病头晕,恍恍惚惚中觉得有人走过来,便把手伸出床沿,绊到人,扭过头来发现是保安,脸上泛起一阵红晕,说了一声:“对不起!”
说怪也不怪,平时里秋兰从工厂门口进进出出,当然也认识这个门卫保安,不但认识,还是熟人。在深圳的服装加工厂,除了门卫保安和电工是男性外,剩下的几乎都是清一色女性。物以稀为责,保安和电工谁不熟识?
听秋兰说对不起,语气间听出欲盖弥彰、委婉缱绻,他便倾下身低头注视秋兰,关切地问:“今天不上班?什么情况了?”
“哎,别说了,头痛得很。”秋兰回话时拿嗔喜的眼神瞟了他一下。保安伸手去摸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便到附近的诊所买来药丸,从被窝里抉起秋兰给她服药。保安叫秋兰吞下药丸,又让她喝了几口水,准备松手让她躺在床上,想不到秋兰顺势把保安也拉倒在床上。宿舍里空荡荡,只有一对性情男女,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异性激素的催化,秋兰顿时觉得精神了很多,两人竟在公共宿舍的四面床帘的厚布遮挡下,偷吃了让人馋嘴勾魂的禁果。
秋英与电工是老乡,电工来这里比秋英早,又是个老实人,平时对秋英很关心,秋英会在下班后进入电房与电工私聊。
“你在这里干活习惯吗?”电工关切地问。
“干活没什么,就是这里没有亲人,干完活没人谈心,好无聊。”
“我们是老乡,就像亲人一般,你有时间,可常来这里聊聊,反正我在电房里也是坐着。”
一来二往,孤男寡女的难免会情愫初开,秋英不久也在电房里触了“电”,破了男女之大戒。
秋兰身材颀长,瓜子脸蛋,皮肤白晳,丹凤眼,直鼻子,但牙齿有点外翻,说起话来音质很中听,眉开眼笑,这个厂里如果再多几个男的,肯定都也会追她。
秋英个子较矮,才一米五六左右,皮肤不像秋兰那样白皙,眼睛上长有小肉痘,但胸脯饱满,乳沟深陷,经常穿透明低胸衣服,一件红色的胸罩把两个白肉墩似的丰乳托得高高的,男人第一眼肯定想看她的高耸乳峰,她屁股也较肥大,还有点往上翘,所以看起来前胸后臀搭配得很相宜。
秋兰与保安有了一回缠绵悱恻便会有二次云雨交欢;而秋英更大胆,经常去“非电工人员不准内进”的电房偷情。不久,秋兰不慎怀孕了,不能呆下去,便与保安回到他的老家海南一个山沟里结婚生子去了。秋英认识的电工祖居是汕头,他爸爸是老兵复员,报名到海南建设边彊被分配到一个农场,跟秋英住的农村是“鸡犬相闻”的同一个地方,秋英和电工也回了海南,准备嫁给电工。但秋英的爸爸态度坚决,擅自作主,另许配他的女儿嫁给在农场场部上班的一个职员。因为这个职员可算是个干部家庭,家里有一部“125”摩托,在当时很多人只有单车或很少人才有“70”摩托车的情况下,当然是爸爸首选的女婿。秋英心里虽恋着电工,但她不敢拂逆重病在身的父亲意愿,加上看到男方家底确也殷实,人都有虚荣心,秋英便移情別恋,夜里偷偷到职员家去过了几个夜晚,早熟的瓜容易甜,便怀上了那男人的孩子。那时的农村没兴登记就结婚,秋英生了头胎男孩,两年后又生了一女。
秋兰和秋英一个是内地妹子,一个是海南妹子,但两人的境遇几乎都一样,嫁的老公家境也差不了多少。
秋兰嫁到一个穷山村,老公整天在村子里串门,见别人家有酒便坐下来喝,酗酒成性,好吃懒做。秋兰到小镇里木材加工厂干活,这本是男人干的活,秋兰身体又弱,干了几天病倒了,厂里一个男工友见状,用摩托车载她去看医生,对她关怀备至,平日里干活也帮着她,慢慢的相互产生了好感。
一天晚上,两人趁着朦胧的月光,从窗户爬进堆放板材的库房幽会。那是冬季,两人越坐越近,随后抱在一起,连呼吸都感觉到对方的热气。
“兰,恨我以前不认识你,你如果嫁给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家那个一点不懂男女间的那种温情,完了事就呼呼大睡,平时对我说话也粗声粗气的。”
秋兰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把工友的手拉起按在自已的胸脯,即刻便有“电流”在两人身体之间相通,秋兰干脆解开自己衣服的扣子,也扒开工友的衣服,用温暖的上身胴体靠在工友裸露的胸脯上。他的手这时在她酥软的双乳间来回逰走,她却在他背膀上用力抚摸揉搓,一对男女扭动着下身,在板材堆上折腾了两个时辰,后来干脆抱在一起取暖,久久才分开。
秋英虽嫁给农场职员,但家公家婆对来自农村的媳妇看不顺眼,生了孩子分家后,没分给她的丈夫多少财产,生活越来越艰难。这时她心里还是想着那位又勤劳又会体贴人的先前的电工。电工的连队离秋英外家的村子不远,秋英回外家常去跟电工幽会。那天天下着濛濛大雨,秋英打着雨伞来到电工的鱼塘边的小屋旁,见电工正坐在屋檐下钓鱼。电工见了秋英,忙收拾鱼具,连拉带抱地把秋英拥进小屋。真是小别胜新婚,他早把秋英抱上木床,慌乱地脱下衣服。小木床“吱呀吱呀”地摇晃着,伴着秋英的低声呻吟,还有屋外的雨声,这下子简直是在上演一部千古情的实景话剧。
罢了,电工把几条鱼放在塑料袋里,让秋英拿回外家。临走,秋英把头靠在电工的厚实的胸膀上又温存了好久。
秋兰和秋英各自在自己的乡村和连队里,都名正言顺、自然而然地跟老公生下了两个孩子。孩子日见长大,要上学校,费用就更大了。两人正值三十来岁的妈妈,毕竟以前都在外面打过工,见过社会世面,亲历过男女情长之事,她俩情商、智商及性生理都更加成熟,便都不约而同又出来到一个旅游小镇的酒店打工。很巧合,又同在一个酒店,是相同的境遇和相同的命运又把她俩拴在一起。这样一来,她俩的藕合,必会合手上演出一幕缠绵而浓烈的性爱人生喜恨交集剧了。
秋兰有北方女子性格,有点大大咧咧,逢人就跟人说话,对男人毫不迥避,有酒席或应酬的事都乐于前往不辞,尤其对有小汽车的男人更喜欢接触。酒店服务员一个月有四天的休假,她逢休假,今天去三亚的天涯海角,明天又见她在海口的购物商场,陪吃陪睡陪玩,床上功夫尤其了得,性方面需求较高,自诩说一夜可陪两个男人才满足。
“老公,我爱死你了!多来两下,荷尔蒙对你对我的身体细胞都有激活作用。”她说罢仰抬上身,把舌头伸进男人口中,让她的舌尖与男人的触碰,然后用力吸吮着对方的舌头,男人刚才已疲软的龟头又勃起,站起立在床边,拉起女的两条白长腿架着,再次重复着刚才躺在床上的动作,并且动作节奏越来越快,直到她“哇哇”的叫个不停,等到最后一注精液从男人的体内射出时,只听到“啊”的一声,几乎是同时,女的歪倒在床上,男的也在床上瘫下了。
秋兰有不少“老公”男友,有上过床的也有还来不及上床的。男友请客吃饭或唱歌,当然也少不了会带秋英一起赴约,这样既可加强场面气氛也可多招徕几个男人,满足她在生理上和金钱上的奢求,何乐而不为?秋兰和秋英在与几拔男友混的短短几个月里,体重增加了十斤左右。秋兰挂在白嫩嫩胸前金链坠子换了好几款,从玛瑙假宝石换成真金观音佛像,又从真金观音佛像换成真金镶蓝宝石。秋英穿的衣服也隔一个星期换一种花样:从宽摆束腰花裙到低胸薄料的红衣紧身上衣,又到春秋装长领绒料外衣加里服丝料包胸,就连胸部内罩也由普通的换成几百块钱一件的美胸半露乳胸罩,凸显深凹乳沟和白嫩双峰的高挡软筋胸罩,两人简直像是时装模特走秀。
秋英比起秋兰来,更多几分深沉和与男人周旋的性爱方略。秋英除了回外家与以前的电工幽会外,还在上班的酒店旁边租房住下,长年不回家。她可同时玩转几个男人,对每个男友开口必称“老公”,并对每个男友许诺要离婚嫁你一辈子,即使以后老了不能做爱,晚上也要一起抱着睡,白天一起在一棵大树下乘凉,互相携扶在草地的斜坡上遛跶,等等。这些温情脉脉的话语,象春风细雨浸润着你,给你送去一种悠长浪漫的异性情怀,不信你不恋上她。她对闺蜜秋兰透露,她有三个现任老公,四个情人,还有五个相好的帅哥当备胎,准备下一步发展成情人,以供不时之需。说起她应付这么多男人,可谓驾轻就熟,因为她有这方面的套路:对已经搞上手的男人,虚以委蛇,常以生理上的原因或身体状况不好为借口应付那些所谓老公,只要能为她提供生活资料的替代品――一笔钱,其余的能推就推,能骗就骗:“老公,要善待好老婆,也要注意你的身体,不要消耗太多,来日方长嘛!”爹声爹气的。她常利用对方的善意与生理劣势,麻痹他的性感神经末稍。听了她娇滴滴的情话,你还要感激她对你的身体的关切和无处不在的关怀。这样她就可腾出时间和空间,把性爱方面的机会留给新近上手的情人――跟秋兰一起去约男人吃饭、唱歌,然后各自去跟男人约会,相亲,开房上床,名为“试婚”。
一天上午,秋英的第三任“老公”办完公事路过她的租房,敲了半天的门不见门开,当他刚要返回走时才听到门“吱呀”地响了一声,只见秋英伸出头来,头发上散发着玫瑰香的洗发水香味。他转身进了房间看她时,半晌也没认出她来。这时的她,正在换穿一套入时的衣服:下身穿一件有光泽的紧腿黑裤,小肚和大腿之间的沟痕紧勒,高低平缓十分清晰,上翘的臀部也凸显得更加惹人注目;上身穿一件丝纱紧身大红上衣,里面粉红色乳罩一半露在外面,两个高挺的乳房只遮住乳头,脖颈上挂着金链,在深凹的乳沟中间悬垂着一枚观音佛像金坠,袒露的臂膀涂上发出毫光的护肤膏,她正精心打扮,准备去赴约跟男友喝茶吃饭。
“你昨晚为什么不来见我?今天很不巧,秋兰叫我跟她一起到外面吃饭,是她男友约的,叫我陪她。”
“到哪吃的饭?我正好也要请你吃饭。”
“你不必花钱请我,我先去看看,一会才打你的电话。”
听秋英这么说,他心里还有点感动于“老婆”对他的体贴和关切,便让她出门赴约去。他跟在秋英后面出来,见到熟人打了个招呼,转过头一看,秋英己骑上电动车一溜烟没见人了。他赶忙骑上他那部“锐箭”牌摩托车,加大油门,快速追赶过去,但还是没见到人影。电话当然也打不通了,打通了也没人接。过后问她,她会轻描淡写的说:“我没跑去哪呀,我骑车去亚兰的住处,我还以为你先走了,我是追你去的呢!说我没接你的电话是吧?那是我把手机放在包里听不到铃声响。”
原来秋英那天是去跟第四个情人初次约会的。如果约会情况发展顺利,那男人可以是新任“老公”的候选人之一。她那天是直奔约会的地点――一所私人会所。她骑着电动车飞也似的开到她上班的酒店,然后徒步抄近路急匆匆来到会所,从电梯登上二楼,轻敲包厢房门,新情人已佇立门口等候多时。他四十来岁,头发油光发亮,穿一身秋季恤衫,容光焕发,伸手握了秋英手指:“您来了,幸会幸会!”然后两人在包厢的桌旁坐下。
这里的会所,可提供生活中全套服务项目,喝茶、吃饭、打牌、唱歌、睡觉,甚至三陪女等都可提供。秋英点了一壶红枣龙眼茶,服务生刚送到包厢门口,秋英就起身接过,并吩咐服务生说有叫才来。她殷勤地为那男的倒了茶,故作娇声地轻轻说:“喝茶呀,别瞪着我看。”还扑哧地笑了一声。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吃饭好吗?您喜欢吃什么?”男友“老公”说。
“也行,反正是您买单。我点一份鸡排炖蘑菇,您呢?”她看了看菜单一下,说。
“我点的跟您点的一样,保持一致嘛。”
不多时,菜上来了,男的还点了一小瓶的壮阳酒。
开始时,两人是相对而坐吃饭,你夹菜给我,我夹菜给你,眉飞色舞,目送秋波。男的本来已有醉意,一小瓶酒才喝半瓶,色胆澎涨,已坐到秋英身边一手抱着她了。秋英也一点不回避,她那两个像粽子一样的半露丰乳,直勾男人眼球。那男人解开她红色衣服扣子,露出粉红色的乳罩托起的双乳,他的手再也闲不了了,想再松开乳罩的扣子,被她拦住了:“急猴似的,慌什么,怕没有么?我先洗个澡,然后……”说着还诡秘的一笑。
浴室里响起水声,透过朦胧水幕的玻璃隔间,可见她整个胴体,曲线有致,凹凸显著,他伸长脖子想再靠近看个清楚,不料“嘭”的一声响,他的头颅撞在玻璃上正着,幸亏那是有机玻璃,否则早被震碎了。
一会,秋英半披着浴巾出来,酥胸裸露,臂膀圆滑,肌肤上还挂着透明的小水珠。她解开浴巾躺在白色的床单上,半闭着眼晴,那男的早撕掉自己的裤衩直扑上去……秋英对这一套已经有丰富的经验,该配合的配合,包括动作和声音,完事后是开口叫赏钱。他问:“给您多少?”
“你看着给吧,自己心中有数,这事是随便跟你做的吗?如果我不爱你,不配合你,你毛都得不到。”
后来,这样的“好事”就越来越多,逐渐走上常规化的轨道了。
又是一天傍晚,秋英的第二任“老公”出差回来,打电话说今晚要跟她过夜,秋英本早有约定了别的情人,但也不好推辞说不行,只好含糊其词,似诺非诺。
说来,人就来了。门一开秋英见到第二任“老公”时,未免有点吃惊,心想:“这事怎么安排?‘老公’是‘硬货’,情人是‘软货’,‘硬货’不能丢,‘软货’更丢不得。”她跟“老公”吃完饭后,迟迟不肯盥洗入寝,脸上带着愁容和倦色。她似乎心事重重,简单洗漱完毕后便和衣而睡。
“你怎么了,我出差了半个月,连家也不回去,特意来见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出差半个月不打我的电话,不问一下你的老婆我过的怎么样,我的心情不好,今晚什么事也别想做!”说完转过身去抱着枕头蜷曲着下身假睡了。那“老公”由于长途舟车劳顿熬不过她,一会便也发出“呼噜呼噌”的打鼾声,睡熟了。
第二天一早6点钟,秋英去酒店上早班,9点钟回来,第二任“老公”想跟她缱绻,两人在床上刚抱着,忽然秋英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好像条件反射似的从床上跳起,不知是兴奋还是惊慌:“是秋兰打的电话!”说着拿起手机,声音提高了八调:“又要吃饭呀?不是昨天才吃吗?”
“是啊,他已在下面等好久了,你先下来,我一会就到。”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声音,也许就是秋兰打的电话。
秋英转过的脸上拂过一阵红晕,对第二任“老公”说:“秋兰的老公(情人)请我吃饭,你不认识他们。女的可以陪吃,男人不方便。男士嘛,不买单很尴尬,买了单,要花钱的。不如你回家去,晚上我打你的电话再来,我陪你。”
秋英的第二任“老公”是个公务员,人可有点老实,便回家去了。但到了晚上八点钟一直听不到手机铃响,一连打去八个电话没有人接。那晚,他总是辗转反侧,心里五味俱陈,胡思乱想,想以前与秋英刚认识时缠绵欢娱,又想起她现在对他的冷淡无情,真有从天上掉到地上的感觉。
他那里知道,这时秋英正与刚刚从帅哥发展过来的第五任情人云雨翻腾,颠鸾倒凤,享受一次又一次性爱高潮的亢奋。
原来秋英这段时间正在稍稍计划做一次重要的调整,准备把第二任“老公”开除出局,然后由第三任“老公”接任第二任“老公”的职,再由第四任情人晋升第三任“老公”,新发展的第五位情人要递进为第四任情人,这样可保持三位“老公”、四位情人的性爱格局。
过了两天,秋英打电话叫来第二任“老公”到她的租房,抱着他温情地说:“那天真是不巧。下午我‘舅舅’从海口过来,带我和我妈妈去生态文明村的农家乐吃饭,晚上我跟我妈睡在一在,不方便接你的电话。我‘舅舅’叫我要常回外家去照顾妈妈,但我现在用的电车不能走远路,我要按揭买一部普通气油发动机摩托,你可否借我二千元钱当首付,以后我每天宁愿只吃咸蛋,省下钱交每个月的按金,你就帮我一回吧!”接着,她又说:“我要上班去了,你考虑好了把钱放在我枕头底下,我下班回了再拿,好吗?”第二任“老公”听她说话那么温馨诚恳,并且颇具人情道理,又把先前的嫌疑都打消了,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先给了她二千元钱,另外又给她五百元钱交房租金。她收下钱,喜出望外。
“果然他又中標了!一点不出我所料。”她心里想着,出了房门,又转回来与他紧紧地抱了一会,才径自上班去了。
那天晚上,秋英发了一个微信给第二任“老公”:“老公,我明天放假,今晚快来呀!我好冷。”
“我去不了,有事要忙,明天才见。”他回了一个微信。
“你今晚不来会后悔的。”
……
第二天早上八点,他打电话叫她出来吃早餐,没有人接,以为她是赌气故意不接电话,让他到租房去见她。他匆匆吃了早餐,然后去她的租房打开房门一看:无人。看衣架上那天挂着的入时名牌秋季套裙也不见了。他连打十几个电话,根本没有反应。
秋英这时已经坐在一辆红色的小轿车的副驾驶位上,跟新任情人正在说着软绵绵的情话,向没有熟人的邻县县城驰去。
行驶四十分钟,便到了这个县城的最大商场。秋英身穿天蓝色秋装套裙,大大方方地勾拢着男人的手,走上铺着红地毯的台阶,在偌大的衣服超市展厅徜徉巡游。秋英今天好像年轻了十几岁,蹦蹦跳跳,拉着他的手,从这个展棚进去,又从那个展棚里出来。她在一个展柜前停下,展柜里是一件棕红色的绒毛大衣,她眼晴一动不动地瞪着这件大衣。那男人见她看得入神,知道她的用意,便叫售货员拿出大衣让她在试衣室里试穿。她在里间磨蹭了半天,不见声色,那男的敲了敲试衣室门,门只开了一半,一只手伸出来拉他一下:“老公,你看看怎么样?漂亮吗?”
“漂亮!漂亮!”那男的附和地说,他知道晋升“老公”是不容易的,当然要表示表示。好在这位新晋情人最近卖一刀(每棵槟榔割一刀的果)槟榔就入账一万多块钱,有的是钱。
秋英穿着绒毛大衣,也不想再脱下了,扑向叫“老公”的那男人怀里,装着孩子脸娇滴滴说:“老公,买单吧!我爱你!”那男的不由得他开口,就不自觉地拿出一叠百元面额的钞票,买了单。
出了商场,两人来到一家特色餐厅的包厢进餐,点了四菜一汤,有荤有素,但他和她似乎都无心耽于饮食,吃了不到一半的饭菜,便起身去找旅馆开房“午休”去了。
秋英穿着品牌大衣步入旅馆大厅,连总台的几个服务员都刮目相看。进入房间,秋英还在洗浴间的镜子前自赏了一会,才脱下大衣把自己的胴体洗浴完毕,用浴巾在胴体上下擦了一擦,便连浴巾也不披,整个人一丝不挂,像一只陈放在祭坛上的牲臘,躺在心形的鸳鸯床上,任此时此刻她心中的“财神”歆享人间的“美食”。他这回细吞慢咽,足足品味这个女人四个钟头,直到下午五点才驱车返回。
关于秋兰和秋英的性爱秘史,只能披露这些,以后如有新的进展,俟后续。
性爱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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