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个社会,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阶段,大部分的人都穿着名牌,开着豪车,住着几百平方米的房子。这看起来很不错,可真的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答案当然是否认的,在我国某些偏远山区中,有些老人穿不起衣裳,食不果腹,有儿女却数年不能相见,孤零零的坐在矮栅栏后那面积不大的院子中央,手中握着伴自己几十年的拐杖,头发里寄居着虱子,头发丝上挂着蜘蛛,眼角结着厚厚的翳,眼皮耷拉下来,眼球布满血丝。
他们住着窑洞、草房,或者是只有塑料膜铺盖屋顶门窗俱损的房子,甚至有些老人、家庭是和一口棺材共住。
这些画面,是我不敢去想象的,我以为这些都是影片和图画中才会有的,可它却实实在在存在于我们的生活当中。
今天在网上看到一个网名为“从一束光开始”的姐姐,她每天都会穿梭在深山中,去帮助那些孤寡老人,留守儿童,贫困家庭。看到她的视频,一时感动的不知说什么是好。
在这个姐姐所帮助的对象中,有年过八十的孤寡老人,有失聪的男人,有患小儿麻痹症的女人,有天生脑瘫的小学生,甚至还有四岁不会说话的孩子。
有一个老人给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她没有称呼,已经八十八岁却孤身一人守在房子中,她的子女也从来没有联系过她,将她一人抛弃到深山老林中销声匿迹。
在绝望中生存的她甚至想过死亡,可在这位姐姐到了之后,一切都变了。姐姐给村子里办了一个爱心食堂,所有的留守老人都可以免费到那里去吃午饭,因此,她把平日里用来怅然的时间都用到了等待中。
清晨六点,她醒了,收拾收拾六点半就走出了家门,早早的拄着拐杖到了食堂的门口,等待午饭时间,对于她来说,这样的等待是有意义有价值的。
她说“以前不想活,现在不想死。”
因为有姐姐的出现,给她带去温暖和希望,让她鼓起勇气去面对生活。
还有一位奶奶,她姓聂,八十八岁,人们都称她为聂大娘。
她是一个温和的老人,脸上常年挂着微笑;她是一个勤俭的老人,她省吃省喝一辈子;她是一个体贴的老人,她为了不给孩子添麻烦,宁可自己一个人隐居深山;她是一个自立的老人,生了病自己扛,出了事儿自己撑,摔了跤自己爬起来……无论做什么事儿都是自己一个人去承担。
姐姐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院中央,半边脸被太阳肆意的炙烤着,耳朵中紧紧塞着一团绿叶,正在因为高温慢慢缩小。
被帮助后露出微笑的聂奶奶聂奶奶半年前因耳朵发炎没有及时治疗,耳朵中生蛆化脓,去医院将蛆取出来后,舍不得花钱进一步治疗,便把院子中的桃树叶塞到耳朵中来防止脓水流出。
身边有些老人喜欢说这样一句话:人也老了,该活的都活过了,能走就快点儿闭眼。
上了年纪的老人每天不过是晒晒太阳,吃吃稀饭,跟老伴儿聊聊天儿,除了这些家常便饭以外就是坐在那里发呆,整日无所事事。
可聂奶奶不同,她养了好多的小鸡,小鸭子,还会绣花。后来,小鸡也慢慢成了聂奶奶的朋友,聂奶奶常常对它们诉说心中的苦闷。
十年前,聂奶奶的老伴儿去世,家里就只剩聂奶奶一人守着一口棺材独自生活。
半年前,聂奶奶还不慎摔了一跤,摔断了腿,还是没有去医院治疗,想要移动就需要左手凳子右手拐杖,否则寸步难行。
扶着凳子拄着拐杖移动的聂奶奶最后,姐姐告诉聂奶奶,村里要弄一个爱心食堂,要找人买个轮椅每天推聂奶奶去食堂吃饭,聂奶奶露出了笑容,灿烂的笑容。
相比较其他老人来说,聂奶奶真的是那种乐观派的。村里有些老人同样是与棺材同住,用意却和聂奶奶大相径庭。
七十六岁的独身老人,“垃圾堆里的潇洒哥”,他们都是与棺材共住的人,可那棺材却是空的,他们说……那是给死后的自己准备的。
在那座大山中,凡事与这个姐姐有交集的老人,无不喜欢她的温柔善良,除了老人,那些孩子也都喜欢她的善良,那些不会说话的孩子,也在努力的学会叫“姐姐”。
国浩,是被现在的父母捡回来的弃婴,天生的兔唇和满身的鱼鳞斑让他看起来就有别于其他孩子,四岁还不会说话和走路,让很多人认为他是天生脑瘫。
姐姐在教国浩走路因为他的母亲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能够自己走路,会蹦蹦跳跳,所以姐姐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每天去国浩家教国浩如何走路,她拉着他的小手,脸上挂着笑容,在国浩心里,眼前这个姐姐会是怎样的一种形象?
在姐姐准备离去的时候,从来只会“咿咿呀呀”的国浩竟然用稚嫩的声音喊出了“姐姐”。那五音不全的声音击中了我的心灵,不禁落下泪水。
那是初春,姐姐穿着白色的大褂,孩子的身上很脏,可姐姐没有嫌弃任何一个孩子,只要她即将离开,就会弯下身子去拥抱那个孩子。
看了这个姐姐所有的采访,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她是善良的人,她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大爱无疆!
她说,这些年做这样的事情她有过犹豫,有过徘徊,犹豫徘徊过后,她还是不忘初心的走在这条路上。
记者:“为什么呢?”
“善良无需理由。”她回答。
是啊,善良何必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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