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的--清白之年,真好听(归来仍是少年),听他的歌,都是馈赠。
这是一个跟我同在一个学校,但是许久未见的朋友在我空间留的言,看到后才知道,朴树出了新专辑,《猎户星座》。
没有丝毫犹豫的买了朴树的新专辑,戴上耳机静静的听着歌,那些歌词伴随着清澈的旋律轻轻的流进我耳朵,美的如同一本诗集。
我最近处在一个很挣扎的状态,有大把的空闲时间跟精力,但是脑子却是空的,但是听到朴树的新歌后,突然想写点东西。
戴着耳机听着朴树的《清白之年》,优雅的旋律充满共鸣的歌词在似梦似幻之间又把我带回到了那些年,那个白衣飘飘的天蓝年代。
故事开始以前。
可是我已经记不得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从我穿着红白的校服踏进校园开始的?是从我离开家乡去长岛求学开始的?是从我心底萌生出悸动的爱意开始的?还是当我被伤的遍体鳞伤时开始的?我真的已经记不清了。
但是我依稀的记得,曾经的天空蓝的没有一丝杂质,我们单纯的没有一点烦恼。整天吃着五毛钱一根的冰棒,喝着淡淡味道的酸奶。那时候的我们什么也没有,但是什么也不缺。时针走的缓慢,日子过得悠闲。那时,我像是命运的宠儿,享受着岁月宽宏而慷慨的对待。
后来我情窦初开,她笑的像雪一样洁白。心里有很多话,却不敢对她讲出来。总会在很多过下着雨的夜,在蒙着水汽的玻璃上写下那个熟悉的名字,然后一个人看着那几个字发呆,直到它渐渐的变淡,最后消失不见。
后来踏入一座围城,叛逆的我像是碳酸饮料里躁动的二氧化碳,在经过岁月的摇晃后突然有人打开了瓶盖,等了很久却又猝不及防,我就安静的看着那个人,她对我笑着。后来,我不知所措的随风飘荡,在风尘中遗忘了很多清白的脸庞,在书本的翻动中模糊了许多熟悉的名字。很多字,我再也写不出当年的笔画,很多人,我再也没有理由去拥抱他们。慢慢的知道,成长就是一个念念不忘的失去的过程。数不清的流年,似是而非的脸,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清白之年是哪一年?
是我懵懂且情窦初开的十五岁?是我年少且桀骜不驯的十七岁?是我伤感而奋不顾身的十九岁?还是我平凡却坚强生长的二十一岁?
我不知道。
时针平躺,伸出长短不一的脚,每天都像是上足了发条似的越走越快,而我们也随着时针越走越快。很多人,只一眼,便成了最后一次相见;很多话,只一句,便成了最后的诀别。流年真的似水,我们就这样站在岸边,依依不舍却又无能为力。慢慢地习惯了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泪。
经常会想,若干年后的我会在哪里,身边有怎样的风景。我是拿着公文包去上班,还是背着双肩包去旅行。我会是一个干练的职场精英,还是一个胡子拉渣的中年大叔。我是苟且在城市中,还是游走在山水间……
现在的我是二十一岁,我有很多事情想做,我想写一篇杜鹃啼血的文章,看一场酣畅淋漓的风景,与一个赏心悦目的人同行,去一个偏远的地方支教……
愿我归来时,仍是少年。
大风吹来了,我们随风飘荡,在风尘中熄灭的清澈目光,我想回头望,把故事从头讲,时光迟暮不返,人生已不再来。
世界一直在变,但朴树永远都是那个朴树,
朴树搭着上世纪末开往2000年的列车呼啸而来,驶过夏花般灿烂而短暂的旅途,穿过茫茫人海的平凡之路,带着满身的故事与风霜来到清白之年。出走半生,归来仍是赤子之心。
如果你要讲这些故事从头讲起,纵使大风飘荡,我也愿为你酙满酒杯,细细聆听。
只因你是朴树,我是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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