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一种高级感的文字具有一步一莲花,恬淡宁静、清香幽远的境界。
蒋坤元老师的散文如是。
读蒋老师今天的文《牛年来了,我想写一首诗》中有:
“我相信,这一本诗集里面肯定还有我喜欢的诗句。其实,爱诗可以说自己的心灵里还残留着一丝青春的思绪。”
接着他赋诗一首《做一只拓荒牛》,以拓荒牛来喻意蒋老师当年不畏孤独和艰辛的坚韧不拔的精神。(其诗详见于文《牛年来了,我想写一首诗》中)
读蒋老师的文《在我最苦的时候,我就拼命写诗》:
诗集《平静之诗》后记:我选择诗歌,是为了把放纵的时间减少到最低点,让我更接近于纯真与自然。最强壮的人也需要诗,诗就像一杯冰激凌,激活思绪,让我们的誓言在春天里舒展起来。
2.
在这春光乍泄,清浅明媚的时光里,惊喜于早起鸟儿的欢叫中,声声入耳,婉转动听。随处可见古树虬枝横斜于不同阶梯的中央,高高地悬着。
高大挺拔的樟树如伞,高高耸立。低洼出稠密丰腴的香樟树如金龟儿,背上红绿相间。其间是老红或红褐色的快要落下的叶,还有直直的、红红嫩的叶尖儿冒出。
虫儿在那树丛里蛰伏、鸟儿在周围盘旋穿梭、松鼠在上窜下跳,轻巧快捷得让你的眼球跟不上其追跳、逃遁的节奏。
此时的我,在笨笨的、宽厚的十月桂花树下已读了蒋坤元老师的好几篇文章。
读过老师许多文章,我是不是能够粗略地回顾总结一下他四十年来的写作历程呢?
蒋老师于18岁那年,也就是1980年10月参军的那年,他开始学习写作。
1982年6月29,一个令蒋老师无法忘怀的日子,他的处女作《修理连有这样两个新战士》发表于《工程兵报》并获得连嘉奖。
当他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钢笔字变成铅字时,激动得深夜难以入睡。
写作是心中的歌,他要唱出来;是胸怀的张力,他要喷发出来。
他义无反顾地坚守孤独,享受着灵魂与生命的酣畅共舞,于青春岁月中开始文学梦想的苦苦追求;一路撒播种子和汗水……
3.
1985年10月,蒋老师退伍时,只带回了两包裹书和一包裹心爱的剪报本。
蒋老师先被安置在渭塘乡工业公司当文书,再后来被精兵简政……
他曾一度失落彷徨,即便如此;他从没放弃过写作梦想,还以写作的甘泉来滋养坚韧不服输的灵魂。
三十多年后的今天,他感谢那次精兵简政,感谢苦难成全了现在的自己。
那五年军营的生活经历,其中的写作历程让他难以忘怀。
蒋老师2021.02.06的文《珍视自己的荣誉》里的一段话:
在我的人生旅途上,这是值得珍藏的一个经历,并且催促我在未来的日子里,永远保持退伍军人的本色,对得起老兵这个崇高的称呼!希望我的天能够保持明媚,因为我永远是一个兵!
无怨无悔的军人生涯!
十几年后,蒋老师再去寻找当年的军营足迹时,写下了怅然若失的一句“有一缕风吹拂,它们翻飞那些破旧的手稿。”久久在我耳边回响。
这就是他的文字魅力,真挚感人!令我想起他站在岗楼上遥望家乡,思绪万千、心潮澎湃……那些手稿如今又去了哪里呢?
岁月如歌,那是荡漾在心间的对青春的挽留。只要有梦想,写作的信念坚不可摧,耕耘从不曾停歇过。
就这样,蒋老师的手稿飘在孤寂的高楼的雪夜里,遗留在那年轻的夏风里、翻飞在那涛涛的滁河里……
那年,滁河洪水泛滥,我(蒋坤元老师)随部队去南京六合抢险救灾,一座300米长的浮桥很快接通了大江南北,许多乡亲到达了安全的彼岸,而我的一位战友牺牲在那儿。
——摘抄于2019.03.17的简文《我骄傲,我曾是舟桥兵》。
(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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