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愿意来谈一谈暑假,从南昌到九江的经历。我记得那天清晨5点天还没有亮,我把一切打包好,在早已负荷的自行车上,挂了各种包。用线在自行车后货架上,缠绕了几下。
都知道,在永修县城过后,一条狭窄的道路上我遇见了,从广东往安徽骑行的安徽小伙。她告诉我,她已经从广东骑到,安徽七天。当时他说出这个数据的时候,我是有点被震慑的,一个人在外面颠沛流离7天。后来我有安慰自己,可能是由于我的车不好,我这行李太重,我还背了帐篷店长,我的车不行。
图中安徽小伙是准备和我一起骑行,但由于我的速度太慢,他总是把我远远的甩几公里。我印象非常的深刻的是,每次看到他远远的,离开我总在不停的追赶,而每次我都能追赶上,他每次不知道是吃饭就是上厕所,有一次我经过他身边当做没有看见,因为他正蹲在马路下面的一个灌木丛里拉粑粑。我脑海依稀还记得我从,他自行车旁边骑过的时候,一股屎臭味。后面到了德安县中午我用一包压缩饼干解决了,我的午饭。而他在一个,饭馆里吃了一个饱满的午饭,然后我本来是遥遥领先的。
那天是我感觉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我看着天空,在下小雨,我看着人来人往的车辆,没有一辆愿意载我。我看着自己的精疲力竭,我看着那破洞百川的自行车。我看着那遥遥领先于我的安徽小伙,每次我都想追上,哥最后追上了,发现又会被落下,最后我放弃。途中我试突拆开自行车的前轮和后轮胎,可是我找不到查看漏气的水源,时间又非常的紧张,自己设定的时间是一天,到达九江市,可是随便就要了两三个小时。
我仔细回想,那天我确实到了极限吗?我好像到了极限,我推着自行车,走了一个又一个的高坡,然后坐上那辆破洞百川的自行车,又遛了一一个两个高坡。虽然我不知道别人7天是怎么过来的,但是那天晚上,当我躺在南湖公园的小卖部对面,我感觉非常的踏实,小卖部有人,我的旁边有湖,而那天晚上我在思考的问题是第二天,我是不是要继续坚持从九江到都昌。我果然醒得很早,我试图用脚去踩踏自行车,可是发现无比的酸痛。我是知道自己已经到了身体的极限,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支撑往下走。也许我那时候的信仰还不够,也许那时候我还害怕在外面风餐露宿。
那段时光就像我现在一样,我害怕去外面一个人,孤单地在钱粪堆子里爬,不知道自己最后能够掏出几张,对于一个刚毕业的人,也许每个人的想法都是一样,大家都害怕紧张。面对未知的世界,也许我们根本就不敢毕业。
2016年,我要将自己,打刨到社会的极限上,我想问问自己自己的极限底线在哪里。好吧我想,大概就是不犯法。好吧,所有的事情只要不犯法,我都可以做,脸皮贴出去又怎么样?
当我把底线调的如此低的时候,今年就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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