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开场,是一截哭声
我哭得越洪亮,我的亲人
你们笑得越开心
我的谢幕……
呃,或者那时候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你们哭着,我的亲人们
你们用哭声,覆盖着我
像给我,重新披上了
一件襁褓
这是诗人张二棍的一首诗 ——《开场》,他寥寥几笔就勾勒了生死,但没有参透生死。
每个人生之前的境不同,一生之中的境遇也不同,死之后的境也不尽相同。在不同中,“苦”与“哭”的本质是相同的,它们蜿蜒到生老病死里,把一切都收走。
如雪师所言:从出生的那天起,人在前面跑,死神在后面追人,无论怎么跑,能跑多久,都躲不过死神的大口。
值得庆幸的是:每个人都能主宰自己的心与生命质量。
我曾在最难的时候,想过了各种解脱法,但心里还有牵挂和不甘,所以伸向死神的那只手就又缩回来了。在往回缩的过程中,我知道一切都是恩典,应该全身心灵的放开自己,去过全新的生活。
但“活着”这件小事儿,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它从一个念头出发,引申出无数个意外来,每个意外就像植物一样分蘖。它们一坐果,就有一轮又一轮的拉扯,令人在自深深处觉醒。
风吹,雨成花,修行是有这样的妙处。但这只是一个意象,一个人不往明白与本源里修,生死依旧会成为最大的困境。我以前的种种“断灭思”没有了,心里有了敬畏与信仰,觉得这不可思议的一生,在“起承转合”里,要人离苦得乐。
纵观种种苦,它们不仅受业力拉扯,还受心力撕扯,尤其是一个人无法战胜自己时,各种败仗就会让你不堪重负。
所以雪师说:如果没有平时的修心、控心,你就不可能生活的安详、快乐,更不可能在死亡来临时保持一种随顺的心态。
日更反省小群里的伙伴们,长期在雪师与明空老师的浸染下,懂得了修行的必要性与急迫性,每个人的分享都有正知正见,哪怕是哭,也颇具觉醒的力量。
若我们不以死亡作为生命的参照系,生命的内核就不会被看见,生死的觉悟就不会被挖掘,信受奉行的东西就不会被执行。
我们倾其一生的所有学习,对于洞彻这个世界的真理,是没有多大意义的,终究是在学海无涯里演戏。只有不断地体悟、修习,才能获得真正的智慧与解脱。
为什么雪师把禅修列在文学之前,因为智慧必须靠自己真正证得,而不是借文字来住相。
若我们一直住在相里,就跟重新披上襁褓一样。你去问问,受过大苦大难的老人们有几个还想做人的?所以,觉醒过来的人与佛一样,体解大道,发无上心。然,除了信心具足,还得处处注入正念。
用正念覆盖自己的一生,用爱与慈悲修葺自己的一生,哪怕红尘依旧,心已自在逍遥。愿你我都能达成所愿,向死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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