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的泪已充满笔尖,滴滴的血已落在了心里。
我想用这残缺的手掌,抚摸无边的天空,
寻索大地的秘密。
可是,留过血的笔迹怎能抹去心灵的创伤。
我叹问苍天,为何如此薄情?
它默默无言,我想,岁月的现实不会让它产生那一丝丝的怜悯吧!
不,这不需要怜悯,现实的生活曾让我窒息,让我迷茫。
难道残缺的手掌就不能谱写人生的奇迹,续写这让天下英雄为之倾倒的万里河山了吗?
那是海伦·凯勒在困境中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还是贝多芬迷失后的《命运交响曲》,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诠释残缺的手掌可以绽放出人生的绝唱。
也许,那长白山的雪峰冷到彻骨, 也许,岭南的荔枝花寂寞的直到死去。
尽管如此,我照样用残缺的手掌,掠过这广阔的河山。
手指上沾满了血与泪,手掌上沾满粗糙的尘土。
但我还是那样,像烈马一样,奔向辽阔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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