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劳总是容易睡去,这一睡也就四五个小时。走入梦中,从来都没想起过的人物也能在梦中出现,这本不是梨子成熟的时候,金生却要去摘梨子。把我带到了一个地,指着结满梨的树说:你看那梨可以吃了。
就去打梨,这时一个很少打交道人国军也出现了,也去捡了几个。金生捡一个自己就在吃,国军将梨分一个给我,我接过就咬了一口,国军又给一个小点的,我又咬一口,两个梨一边一口的吃了起来。
那画面非常清晰,有如真实一般,那山边小路上一块自留地,地边靠山一颗老梨树,上面结了许多青皮梨,又叫雪梨。这种梨成熟期长,不到九至十月很硬,一但成熟了,那是"落口稀容"好吃得很。
这梨树是金生家的,从摘梨吃梨,国军捡梨给梨都是那么的自然。我接梨吃梨,那咬梨的感觉,细嫩入口甜甜的味道也是清清楚楚。你说怪也不怪,等慢慢醒来还记忆尤新。
这是梦,但不知吉凶。因金生正在病中,是咽喉癌,无法出声,做过了几次化疗。我出来之前,去探过几次病中的金生。梦到他也许不奇,可那长期不见的国军,连交道都没去打过哪里会想到他呢。
有种预感,给梨吃梨并不很好,一直存在心中。第二天为了做个小板凳,找来了木板。可没有锯怎么办?就用手磨机套上一圆锯片。因圆锯片稍微有点大,防护罩无法戴上,就去了罩露着齿。
这样做其实知道很危险,但别无选择,要想做小板凳只有用它来切割了。开始小心翼翼的切下两块板,很顺利。
当最后切一小块时突然就卡住,没等人反应过来,手磨机一下打脱了手。非快转动的打磨机锯片,一个旋跳翻落就打在了脚踝关节上了。
顿时脚踝处被切开一大道口子,巴掌大一块皮掀了开来。鲜如涌泉往外直射。我连忙一把将皮抹上,用手死死抓住企图将血止住,可鲜血还是从指缝间源源不断的流出。
但并不感到疼痛难忍,还没有针的刺痛,大慨麻木了吧!这时儿子看见,倒把他吓着了。赶紧用绳扎住腿部以图能止血,但那都无及于事。
连忙扶我上车,我怕血会弄脏车忙叫用塑料布垫上,后找来个包装袋子,我手一直不敢松,紧紧抓着伤口处一齐伸进了袋子。
儿子急得开车飞速送往医院,绕道红灯,直奔医院而去。路上时间不过十来分钟,可到了医院,在那走廊上一呆就是半个多小时,血流了大慨有一斤多,只见那袋里有好大堆,等医生来作了包扎止血手续才止住。
然后就转了X透视,又再转cT,经过近两个小时这才又去缝针。麻药针一打就开始缝针。开始缝脚脖子上还好不痛,到缝脚脖子以下弯曲处时,那里可能药没麻到,那痛有如两片肉在撕裂般疼痛 。每一针下去无法忍住,可仍不敢抽动,医生正穿针引线呢。
想起关公刮骨疗伤,也必是这般疼痛。以前根本感觉不到关公有多少坚强,这下也就体会到了。
好不容易针全缝完了,我也勇敢了一把。打针都怕的人,这样无奈的也能忍受住这种痛苦,这不也是个奇迹。
儿子把我抱来抱去的,终于住进病房。病房里早住着几位,也是被这种锯锯伤了的。
我想起就后悔,明明知道不安全,还那样用锯,太不小心,简直是笨到家了。从此再也不敢那样用锯了。
原本没打算写出来,后一想就当是个教训吧,借着日更文,告诉大家都要小心,定要远离这种锯法。不要再出现类式情况,是够惨痛的。
躺在病床上写下了这些,谢谢所有关心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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