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妍走出市里面的小诊所那一刻,听到了各种哭喊声,来自于女人、男人,成年男女发出如同幼童一般的哭泣声。那声音以一种盘旋的姿态穿透了她的耳。
医生说她之所以会有持续耳鸣的现象,与她的生活作息不规律,内心郁结有分不开的关系。
几分钟前,办公室内。
静妍坐在医生面前,颇为认真地听着他的问题,久了恍恍惚惚地看着眼前过分整洁的办公桌,觉得这个中年男子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医生。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约见你的父母。”中年医生拧着眉头看着手头上的报告。
她当即拒绝,抿唇说道:“不可能。”
医生语气略显疲惫 “或者其中一位,都可以。”
静妍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淡淡地说:“他们都不在我身边,而且没用的。”
她离家多年,早已跟父母断了联系,她不想打扰他们。
因她也深知,他们与她的生活早已分离开来,她更不想做无谓之争。
这个一直是她主治医生的中年男子出于责任心想设法和她的父母见面,但是他们并不能给予她任何安慰。全盘否定医生试图通过家庭温暖补救她的想法。
或许是她的答复太过直白,医生最终只能是流露出颇为无奈的表情。然后,任由她拿上这次的药单去外面领自己的那些在一定范围内可以控制住自己病情的药了。
此刻,静妍心里想到的人,是他。
并非生病才想到他,而是每一次悲伤、快乐都想到他。
这一次,她想要回去找他,他是宋祺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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