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红豆和谢之遥,我任由他们的波澜席卷我。
你看窗外云翳氤氲成雨,你想啊,在遥远的彩云之南,在大理,有这样一群人和故事。这样或许太深了,他们比我周中遇见的很多人都还要鲜活,甚至我时而觉得,自己活在那个故事里面。
刘老师移居去了云南,正如她许多年前在讲台上曾憧憬的那般模样。她曾经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写到:
“三尺讲台,一站就是二十多个春秋。”
我在想,有些鲜活的日子,人仿佛是已经忘却了—— 像畅销书籍和中央八台里面说的那样“长大”。那些感受,与清风共舞,与夜色合鸣,越是被忘却,在重返的时刻却越是强烈。像是世界尽头呼啸而来的风。
总有一天,我们的谜底会被揭开。你突然发现,嚯,原来是这样子呀。原来我们说的远方,是在喜欢的人身边的日子,原来每天午后的阳光要如此珍藏,原来,原来我们一定要到尽量遥远的地方去,再做回溯,来求安宁。
我想过很多次,我在想念什么,或者是我在怀念什么。起初我以为,我怀念青春悸动,在冉冉月色之下怦然心动的羞赧。后来觉得这似乎太局限,于是怀念起旧日,怀念那个年岁的点滴。再后来,仿佛旧时光在反复怀念之中也会逐渐淡泊起来。
那怎么办,人总要怀念一些什么。试着去观察“将往日都抛却以后,一心活在现在与将来的人”,他们将“当下”,“未来”不停歇挂在嘴边,一直奔忙,虎虎生风。不必说评论了,我甚至无权,也无意愿过问。
只是我不是这样的人——是将信将疑,尝试,自我挣扎,放逐与回归之后的“觉得”,我大概不会是这样的人。我总习惯怀念一些什么,可以是孩提时代,可以是坐在楼下晒太阳的外公外婆,可以是一些瞬间。
于是在迷失与回归之后,我发现旧时光不是变淡了,它开始在我身上成形,沉淀,让我渐渐成为我,甚至我时而感觉,同时生活在多个世界,多个年代,多个时间。这或许是秋雨先生所说:“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重叠,生命就会失去弹性,很容易风干和脆折。”
二零二四年,晚上六点二十二分。火车马上到代尔夫特。看看暮色喧嚷吧。晚上大抵是想写一点读书笔记。
对了,这一点给我的笔记本:
你是我心之所向,曾让我沉没海底,后来,也成为了我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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