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定会与我隔世相望,
这是生活里无需禁忌的秘密?
我知道,讳莫如深的
是已经预知的死亡。
人的悲剧往往是注定的,哪怕
纵横捭阖,也是孤独着空空来,空空去。
想说的话不用再说罢!再见也不必
即使千言万语也终将多余。
我会为你把后事打点,
我也会为你戴上诗人的皇冠。
我突然好像意识到了文学对于个体的意义:文字是一种皈依。
是让心底里那个脆弱、真实而胆小的自己,在与现实相对的另一个空间里有所寄寓。
像是我会为屋后的九株海棠挂满星星;像是为每一个远在天涯的诗人递上一壶热酒。
这更能让我相信,那个曾经和我喝过两次酒的“白夜”老师不是离去,而是终于有所皈依。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虔敬。
附:白夜老师之前自写的简介
白夜,长安闲汉,一九七四年生人,大学文化,鲁迅文学院第七届网络作家学习班成员。四十不惑,无所成就。十二岁丧父,十四岁陇右从戎,十八岁出国求学。归来后,从事商业,曾经开一餐馆。流浪江湖,茫然市井,落魄文学。草根写手,段子手,讲故事的人或曰:作家。出身普通,经历一般。多半也是痛苦、欢乐,流浪和若有所思。精力充沛,想象丰富,于是就作些故事讲与他人,告诉自己。多半是发呆的结果,打发时间的消闲。或者,于书斋无聊之时,颦眉嗔目,仰望星空苍穹万里,而期盼花妖鬼狐能够一会。不过是个痴呆的人,和些速朽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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