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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程序员的自我救赎

一个程序员的自我救赎

作者: wc的一些事一些情 | 来源:发表于2018-01-29 22:51 被阅读146次
    肖恩克的救赎

    为了找一个能清晰表达我在2017年的状态词语,我搜索了不下百个词语还是未能找到一个贴切的形容,可想我这一年的状态该有多么的糟糕。既然无法汇总,只好通过文字来聚焦我的思绪把这混乱一层一层地剥离、观察和思考。

    疲惫的身躯

    我细数了一下2017到底有多少可以让我“精神抖擞”的日子,算下来可能也就只有那可怕的10天左右,如果用“智能手环”来表达的话,2017我可能只有10天左右的睡眠质量勉强能达到良好。这是一个往我焦虑感火上加油的数字,我觉得这个数字恰恰应该是一个“正常人”状态质量的正反面。一个标准质量的“正常人”应该保持在1年最多10天左右的糟糕状态,否则就失去了“人生意义”的支撑载体。严格来说这种状态是近年的一种恶性演变,目前这个状态已经糟糕得无法再糟糕,因为这种煎熬感简直让我踩在了“抑(dì)郁(yù)”的边界。

    在同事朋友面前我还算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烟酒不占、自带午餐、少吃“垃圾食品”、跑步游泳打球从不离手,身上的6块半腹肌更让“朋友圈”羡慕不已,但谁又能看到我另一面的暗淡。在没有找到摆脱这种困境的办法之前,那我唯一能做的只能逆向思考,去细心观察自己的日常行为习惯,去发现那些只会让我越来越糟糕的坏习惯并及时地往良好方向拐弯。我在这段时间培养下来的这些好习惯可能并不一定能短时间内改变我目前的状态,但至少不会让我继续在伤口上撒盐,甚至能起到一定“自我救赎”的假象让我找到心灵的暂时安慰。

    好习惯确实能让我减轻对现状的焦虑,但却未能阻止我“急病乱求医”的恐惧心理。身体不适立刻去看个医生也许是一个好习惯,至少不会炜疾忌医。在这一年,除了心理科,什么中医科、消化科、骨科、心脑血管科、皮肤科等我都看了一遍,最终得到医生的一个综合性总结就是“从事IT职业,长期熬夜、生活不规律、免疫力下降等亚健康现象”,最后给我开了一剂“规律生活”的药方。其实,不用医生药方的提醒,这应该都是我们每个人生活中一个再也简单不过的人生真谛,但却成了许多现代人遥不可及的心愿。

    精神的焦虑

    “规律生活”确实让我缓解了不少肉体上的疲惫,但我精神上的疲惫还在。如果我把心理科也看了,我想“因不规律生活而导致亚健康状态的重度焦虑心理疾病”才是我完整的综合性“病状”。身体是思想的载体,思想是身体的先导,再好的身体也会因为糟糕的思维而被逐渐糟蹋。所以只有身体上的关注还是无法让我“健全”,也许是因为我精神思想上的缺失。

    从年中我写的那篇“一个程序员的自我剖析”中可以看到我今年在工作上那糟糕的状态,而这仅仅是我大面积焦虑阴影的一角而已。我尝试过暂停任何工作让尽量让自己独处,但无论在家里还是办公室,我都按奈不住自己内心那一时极度焦虑的躁动, 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如头晕脑胀呼吸困难等身体异常反应。

    在生活中,今年我同样是一个糟糕透的爸爸、丈夫和儿子。与女儿的相处、跟妻子的沟通、给父母关怀,都没有尽责可言。我唯一能做的仅仅是控制自己在这种糟糕状态下与家人正面相处的时间,因为我恐惧这样的自己在家庭生活中因为自己某些情绪上的“失控”而给她们带来永久性的心灵创伤,更让我无法自拔。

    “漫长”的救赎之路

    我十分清晰地知道,像我这样一个有“缺失”的人是无法掩盖自己无论在生活上还是工作上的所作所为都存在“缺失”表现。旁观者可能认为我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但我不知道什么才是完美,我只知道我有自己的“追求”,现阶段的这个“追求”也许就是我“完美人生”的一个瓶颈。

    如果说全世界只有我才会遇到这种瓶颈,我不可能相信。我相信人性底层的共通性,我遇到的,其他人同样会遇到,我不排除有的人一辈子都无法逾越,但我最近确实也遇到了许多人几辈子都无法逾越他们高度的人,如“维克多·弗兰克”和“彼得·德鲁克”。他们两个都是出生在二十世纪初同一时代的“维也纳人”,却机缘巧合且幸运地同时被我遇到了。维克多·弗兰克的《活出生命的意义》仿佛把我带到了远离现实世界的“第二空间”,自我独处的“第二空间”给了我瞬间的“解脱”。这是一种无法言传的“释放”,但却有一种说不出口的似曾相识。也许这是我目前困境的突破口之一,所以,我并没有轻易的让这个感觉溜走,而是死死地绑住这种似曾相识感一步步地往岁月的反方向去寻找。

    这是一种深刻且稀有的感觉,无论如何都应该会在我心里流下烙印,所以我不怕它消失,更多是对我寻找耐心的一种挑战。也许真的真的真的太深刻了,我在三年前的一个夜晚找回了这种感觉,那是我女儿人生中的第一个“难关”,她因车祸而住进了ICU,她当时才1岁半,我却被告知她可能熬不过三天消息并当场签下了病危通知书。此时此刻现实中的一切事物在我面前瞬间全部消失,整个现实空间只剩下我自己,这个空间就是我要寻找的“第二空间”,而且这个空间整整持续了我可爱的女儿在ICU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再耐心地随着岁月往前找,我还能在我小时候的某些时刻找到这种“第二空间”的痕迹,因为我经常在自家的屋顶望着天空发呆而慢慢地陷入了“沉思状态”。没错,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种独处的感觉,安静地呆在一个只有我和自己对话的空间,没有一丁点儿外界的干扰。用现代语言来解释的话,也许这就是冥想的一种境界。

    这种赤裸裸的自我对话,真的真实得不能再真实,也是一种让自己在现实世界得到“解脱”和“自由”并且找到“意义”的最好途径,或之一。这是一种人性的自我探索,自我认知的良性循环,每一次探索和认知都能让我的时间更加聚焦和更有意义。当然,这次“自我救赎”的突破少不了彼得·德鲁克《旁观者》的大局观引导,让我更加坚定毕生对“高度”的追求。

    人生里程碑:三十而立

    德鲁克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出版了他人生中的第一本书《经济人的末日》,而即将进入三十的我记录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自我救赎”。但我并不会盲目追求别人那无法逾越的思想,我只会不断加强自我专注的能力,并通过不断地自我学习和反思让自己活出一种属于自己的个人独立观念,我想这也许就是别人无法逾越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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