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晓你还有秘密身份,亏你一直瞒着我那么久”安泽尔说
“你不也瞒了我很多东西吗?坏小子”晓笑着说
“那这个天堂殿和那头山羊有什么关系?”安泽尔问
“天堂殿是大陆上最神秘的组织之一,和神罪审判局一样专门处理一些神眷者的斗争和纠纷,然而和他们不一样的是,他们隶属于诸神议会,而天堂殿有一个主神,所有组织成员包括我在内都信奉这个神明,那是传说中的一个长着六只翅膀的神,他目如烈火,手持横跨海峡的烈焰巨剑,太阳是他的坐骑,月亮是他的温床,当他挥舞那把巨剑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会被点燃”晓说
“听起来像是大魔王更多一点”安泽尔笑笑说。
“我不知道,反正他们是那么跟我说的”晓撇撇嘴说。
“那这个纹身是大魔王赐给你的吗”他指着晓后背的那对翅膀说,指尖不小心戳了她光滑如玉的后背一下“安泽尔!!”晓怒嚎着,迅速将衬衫穿好,睁大那对漂亮的紫瞳瞪着惊慌失措的安泽尔,“这个......对了“他们是谁””安泽尔迅速地支开话题。
“他们?”“就是天堂殿的成员,包括我在内总共有三百名成员左右,还有六个长老,分别分布在大陆的不同地区,比如我就被分配到君庭这里。”晓微怒道。
“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看到这个标志的!”晓放下受伤的腿,双手交叉在胸前瞪着安泽尔,安泽尔无奈地就将在酒吧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晓,这一过程晓全程一言不发,直到安泽尔说到了那个男人给自己买来了一杯酒的时候........
“看来我们彼此都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
“这是北方人的幽默吗?”
“你喝酒了对吗?安泽”晓垂下眼帘淡淡地说,。
“就一杯........而已。”安泽尔突然被晓吓了一跳。
“你喝酒了对吗?”晓的突然音量提高了一个层次,将树枝上的知更鸟吓得纷飞不断。
“呃..........我.......”安泽尔像一个被吓坏的孩子一样惊慌失措,灵活的舌头感觉也打结了,他最害怕晓生气了,之前他不小心将晓的一条亚麻灰裙当成破布拿去擦剑,被晓发现了之后,晓没有像现在这样生气,而是默默地将裙子扔到了角落里.........之后的几天屋子里的温度都在零度以下,明明是温暖的春天,可自己房间的窗户却始终结着拇指般大的冰霜,对于这一切,晓露着肩膀淡淡地对自己说“你和一个北境人住在一起,屋子自然会是冷一点的..........角落那里有一条破布,你可以用来保暖。”然而像今天这样大发脾气还是第一次见。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明天早点回来给你做好吃的”安泽尔看着地板说。
这个死孩子将自己也当成孩子了吗?明明自己是他的监护人.........
“后来我快离开的时候在那个男人手上看到了这个标志”安泽尔不安地说。
“我懂了........”晓的目光低垂,眼中带着一丝恐惧。
“这就是我们负责一些人类无法理解的事情,包括神眷者,比如这个猎神者所做的一切,以及处理组织这些事件所可能带来的一些恶果”晓幽幽地说,她始终无法将“方程式”的事情告诉诉安泽尔。
“而你刚才画的这个山羊头就是我们一开始的敌人,也是最后的敌人——“路西法””的标志,但与其说使我们的敌人,不如说是我们的镜像一样..........“路西法”的教众众多,大多都是上流贵族,他们平日衣冠楚楚地在饮酒作乐,但他们都各有自己的欲望,行事没有任何底线可言,这个组织背后默默操纵着大陆上大大小小的战争,他们所拥有的财富甚至可以瘫痪整个大陆的经济,不少家族私下都和他们有着交易,“路西法”给予他们任何想要的东西,财富,女人与权力........据说“路西法”甚至可以复活死人,但也必须献上祭品........有的是自己的妻子或者儿女,但一定是自己所爱的东西............"
“自“神创纪元”以来“天堂殿”已经和“路西法”争斗了很多年,现在我们依旧无法将他们集中在一切进行歼灭,一百八十年前的“天火之战”,那一次先辈们几乎将“路西法”的教众们消灭殆尽了,最后只剩下了那一代“路西法”教主的孩子,一个八岁的小男孩,当时天堂殿的长老们决定给这个孩子一条生路,他们觉得先辈的错误不应该由一个孩子来承担,那是他们犯下的最可怕的一个错误.........许多年之后,那个孩子长大了,身后跟着一支军队般的教众,他们掀起了这片大陆上最可怕的战争之一”
“魔神的狂舞,对吧,原来这场战争的背后有一个这样的势力操纵,我一直以为是波顿家族的作茧自缚”安泽尔说
“的确是,但是波顿家族那一代的族长娶了一个名为玛丽.迪沃的女人,她的父亲就是当年的那一个小男孩。”晓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
“仁慈的决定......但很愚蠢”安泽尔幽幽道。
“是啊.....”晓微叹道
“那这个猎神者和这个标志有什么关系呢?”安泽尔问道。
“我刚才死里逃生的地方里面就有这个标志!”
安泽尔狠狠地打了个寒战,感觉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背好像被一把冰冷匕首抵住,猎神者.......黑山羊.......酒吧里的那个男人,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那个的男人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东西,那绝不是一次巧合的相遇,他说过自己身上的味道很特别,难道自己有什么东西吸引着猎神者,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许自己可以靠着这一点抓住这个混蛋。
“安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不要犯和我一样的错误,这是我的任务,我会处理好的........”晓的眼前突然一黑,整个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幸亏安泽尔及时扶着她的肩膀。
“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好好休息,寒冰火的药力已经生效了,加速治愈会消耗你大量的体力.........”安泽尔用手绕过她的小腿抱起了她,她真轻啊,感觉就好像一团雪一样。
“不要.....犯......”晓抓住他的衣领轻轻地说,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消散,灵魂好像回到了那一个战场,当时布兰登就是这样抱着自己的,身边的敌人没有一个敢上前一步,当时她的鲜血一直在流淌,但她从未感到如此安全.........
将晓送回房间后,安泽尔坐在窗前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夜色,月亮藏着黑云后若隐若现,在不远处的天际线跃动着血一样的微光,一只夜枭在树上盯着自己手中的匕首,锋利的刀光倒映在它瞳孔中“猎神者,那真的是你吗?............如果是...........你这次那里都去不了!”安泽对着窗外挥出一道凌厉的刀锋,一根粗大的枝条应声倒地.........以及那只一直看着匕首的猫头鹰........
“这就没意思了........”男人看着身后被坚冰覆盖的屋子,手中拖着一个黑色的棺材,身后的女孩嘴中发出“呜呜.....”的呼救声,那是维克托酒吧的女酒保,她也被猎神者抓到了........或者说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那今晚我们就方便一点........希望你不要介意.......”男人解开了身上的斗篷,衣服里面露出明晃晃的小刀,每一把小刀上面都将女孩的恐惧纳入其中“不要.......不”
“抱歉,你的声音太小了.........”男人将匕首狠狠地插进她的喉咙,鲜血溅了他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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