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个老男人的幻想。
在我和儿子的对话中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可我一直指望能和你来一场长长的散步,所以才搭了早班车。我是为你而来的,不是为了什么微不足道的演讲。”
我很失望,但也同样清楚我有个听众,所以稍稍夸张的表现可能也是为了让她听见,而后我马上意识到,我也抱怨得太多了,于是及时刹车,“不过我理解,真的理解。”
坐在我斜对面的女孩朝我投过来忧虑的一瞥,而后她耸耸肩,并不是为了表现她对我儿子之间的状况漠不关心,而是想告诉我,或许是我自以为她想告诉我,让这个可怜的男孩子一个人静静——别让他觉得愧疚。
在耸肩的同时,她又用左手做了个手势,示意我算了吧,过去吧。“那就明天?”我问。他会来酒店接我吗?下午四点左右,他回答——白昼风光?“白昼风光。”我说。“守夜?”他说。“守夜。”我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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