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阿瑞德
01
《谁的青春不迷茫》上映时,我在空间留了个悄悄话。
话是这样说的:20岁左右的我们,慌慌张张,忙着盲着茫。这就是慌张青春,所以,你无惧迷茫!
有人点赞,有人评论。
记得,有这样一个评论。
他说,20岁的我,成天忙的要死,可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忙的是什么,反正,除了忙,兴趣爱好,几乎为零。
一无所有,且迷之自信。
想起昨天的事。测量学老师讲高程计算,室友撇头看我,嘲讽着说了两句话:你去哪儿浪了?
托尔斯泰,你的巨著写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我这颗铜豌豆,对这样无聊的话,已经免疫。
02
嘲讽、不被理解;孤独、被讥笑。
我的免疫法宝,无非两句话。
一句是,我喜欢,我愿意,我就这样,我做自己喜欢的事,干你屁事!
另一句是,我之所以如此努力,就是不想跟你一样——庸俗至极!
顿了顿,室友看着我,笑着又说了句:“好迷茫呀!愁人呐!大作家,你是考研考公,还是走你的文艺路线?我咋感觉......我啥也不会呢?”
当然,我说这些,并没有故意抬高,或者贬低他人的意思。
这颗铜豌豆,只是知道,有些朋友只能是点头之交,有些言语,交浅不必深。
室友打开方式不一样,他调侃,我回应。只是他说迷茫时,从他眼神里,我能看到些许孤独。
而我这颗铜豌豆,这里,想和给你分享自己的故事。
03
大一时,看了一个视频——《生而为媒》。
视频内容,是关于南方周刊的。是讲一些媒体人的故事。而我,第二次看的热血沸腾,也正是这个有温度的视频。
我想当媒体人,我想写作。
肚子里有团火。
第一次热血沸腾,是源起两本书和一纪录片。这两本书的作者,是路遥。
书名,一本叫《平凡的世界》,另一本叫《早晨从中午开始》。而那个纪录片,也是关于作家路遥的纪录片。
那时,念初一,好像12岁。
除了瞎写过几个两千字的虚构小说,N篇语文老师布置的日记,读过很多本《故事会》之外,别的,我什么也不懂。
我肚子里的那团火。
现在想想,可能就是那时无数篇被老师当做范文的作文吧。
以至于现在,我写的不怎样,可依旧如那铜豌豆般,一直在努力。
04
有次,室友问我,说写那玩意儿有啥用。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憨笑着在床底拿报纸,他见我从寝室床底拿出厚厚的一沓南方日报。
直接说了句:“恭喜恭喜!恭喜阿瑞德步入老年痴呆者行列!”
虽又是调侃,可当时太嫩,嘴上不言语,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那些南方日报,那些淘来的过期期刊杂志,我全部都翻阅,勾画、记录,目的只有一个——想要写个大小说。
最疯狂的时候,一个人在图书馆,一坐一天,一天写六七千字,脖子疼的要死,可自己却欢喜的不得了。
当然,刚开始,没人会理解你的快乐。
正如,你写了好多字,别人依旧会觉得毫无意义,满嘴都是放屁。
可是,我这颗铜豌豆,太硬,太倔,它想成为喜欢自己的人,别人说的再多,那又有什么用呢?
05
大三这年,焦虑、不知所措。
室友的脸上,分明是看到了这种迷茫常态的。可能现在的大学生,普遍都这样吧,或者说,成长,就可能是这样。
嘻嘻哈哈的叫天真,懵懵懂懂的叫纯真。
慌慌张张的叫青春,熙熙攘攘的叫长大,禹禹前行的,叫孤此一生。
而最终,我们都会变成一个人。
那文字有什么作用?
我想,它最大的作用,应该是识得别人的悲苦,看见自己的孤独,它帮你化解、帮你疗伤。
前段时间,翻箱倒柜的找信纸。
宿舍的铁皮抽屉里,忽地摸到自己写给自己的信。整整7封,那是每次过生日,自己默默写给自己的信。
不愿过生日,怕审视。
审视自己一年的劳碌无为。
不愿旗鼓声张,怕惊扰,惊扰那些不可能深交的泛泛之水。
生日时,我选择写信,以此,自己给自己打气鼓劲儿。
06
开学时,学校有校招。
我拿着十几份简历想应聘。有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小姐姐,看着我的简历,笑着说:“简历写的不错!你还写过这么多小说?”
我笑着说:“喜欢而矣,写的很烂,也写烂了很多!”
一直觉得,肚子里有团火,我也说不清楚,那团火究竟是什么?
它总燃烧着,总让我情不自禁地言语。
当然,我这颗铜豌豆,现在依旧很烂。
它只是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只是受不了劳碌无为的愧疚,以及,深深地害怕,害怕年纪轻轻便丧失了追求。
所以,我写,我喜欢。
即便它不好,可我依旧会写下去。
07
我有个私心,这个私心与简历有关。
因为,我不想在简历上空空如也,我不想在在简历上,白纸一张。
20岁出头,其实谁都迷茫。
我只希望,我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能做喜欢的自己。
在大学毕业时,能写下完美的简历,而不是白纸一张。
当然,兴趣爱好,可以是打游戏,可特长,我不希望只填“无”。
话止于此!
我想,我这颗铜豌豆它很厉害。
我是铜豌豆,你是铜豌豆,年轻的我们,都是铜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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