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正要入睡,在黑暗中忽闻“嗡嗡”声,与郭先生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看到它正趴在孩子胳膊上,我的手掌轻轻靠近,拍死了。蚊子没有血,但孩子却开始不停挠胳膊。
再次关灯入睡,辗转反侧间好像又听到“嗡嗡”声。郭先生遂再次起床,左手持手电筒、右手拿苍蝇拍,开始抓蚊子了。窗帘下、枕头旁都用苍蝇拍“呼扇呼扇”,各处一一找寻好几遍,依然没抓到。与蚊子短兵相接了几次,有时眼见它在那便用力挥舞拍子,有时眼睛随着光源追踪蚊子一会,觉得有些把握便再次挥动“武器”。
从0:40追到1:30依然没有“狙击”到“敌人”,我二人均困到睁不开眼便决定放过它,也放过我们自己。不放心孩子再次被咬,给他涂了防蚊喷雾,只是脸与脖子没法涂。我也怕被咬,也喷了。
早上起来,我发现孩子靠近脖子的肩膀位置和右脸均有被蚊子咬后的红疙瘩,气恨异常。郭先生也再次操起捉蚊子“武器”。
可惜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了。这狡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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