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想,假如上帝给我三天光明,我最想看什么呢?或者我将怎样享受这份幸福呢?当我这样想的时候,也请你顺便怎样想象一下吧,请想想这个问题,假定你也只有三天光明,那么你会怎样使用你的眼睛呢?你最想让你的目光停留在什么地方?”
我们不曾体会过失明的滋味,也就无从想象,置身于没有光的世界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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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熟悉的“光”,这本书里的“光”,是什么?
光意味着温暖、神圣,驱走了黑暗、寒冷与内心的恐惧,人类一路走来的历史,就是一个追逐光明的过程。中国神话里有夸父追日,西方传说里有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驱散阴暗。
有了光,便有了世间万物的生长,从古至今,人类从未停止过对光的追逐,也从未停止尝试让光增添生活的色彩。
老子,在他所著的《道德经》中说:“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可见但凡屋子,都有门窗,供人们出入与采光。
对于能看到光明的人来说,它普通得每天环绕在我们周围,我们熟悉得不需要去思考它。
对于一个小小开关就能满室光明的现代人,我们甚至不需要去考虑如何驱赶屋里的阴暗。
从古至今,人类房屋建造经历了漫长而复杂的过程。
如果让时光倒流,把目光投向遥远的古代,采光与居住都与自然环境有关。北方掘土为穴,南方构木为巢,但是门窗无一例外,都是向着南方敞开。为了冬天能抵抗寒冷,向着南方敞开的门窗,能让更多的光与热射入屋内,同时也能让光更长时间保留。
如果让时光倒流,把目光投向国外哥特式建筑,就可以知道,当时虔诚的信徒,是如何让教堂里通过门窗采光并呈现天国之光的。
这类建筑中的窗,不仅仅只是在墙上开一洞,而是柱子两跨之间的所有面积,都是窗户,或镶上透明玻璃形成墙体,直接将阳光引入教堂;或镶上彩色玻璃,将阳光变得五彩斑斓,仿佛一条通向天国的路铺在脚下。不但驱散了教堂里的阴暗,还让信徒们感觉到“上帝就是光”。
墨子,将最早的光学记载,记录了在他所著的《墨经》中,“景,日之光反烛人,则景在日与人之间”。
“一张幕布,一盏灯,两手对舞百万兵”——这是最早运用光的“电影”。
每当电影院里有大片上映时,年轻人便蜂拥而至。而年轻人也绝对想不到,在县城乡村,古老的皮影戏也同样有着大量的“粉丝”,每每有戏上映,戏迷们就从四面八方赶到演出地点,或带着干粮,或从周围小贩手里买一些儿零嘴,等着好戏上演。
老戏班子从前走村串巷,逢有婚丧嫁娶,逢年过节,一个演唱加操控,一个配乐,就是一台好戏。随着城市的发展,乡村越来越多人往外走,老戏班子,也不得不随着大流走入城里,在工厂工人们午休时,演上一段。
而当这些工人已经不再工作,回到家乡,皮影戏馆,又成了他们打发时间的地方。看着戏里人物轮番登场,开心一笑,暂时把子女远离,呆在屋里的索然无味,稍稍忘却。
当合上这本书最后一页,书里一个个故事里,那种源于光所带来的感知,甚至有些像幻想。
这本书以门为界,门里的光,是大师们智慧之光;
门外的光,是年轻人对光的体验;
而门,就是那扇,为了呈现因为对光有所感知,而创造出来的,融入了奇思妙想的建筑。
人类依靠光去感知这个世界,创造出在屋子里也能感受阳光的建筑,设计出透露着身份地位的门窗,利用光创造朦胧的戏剧艺术;
植物虽没有眼睛,因为有了温暖,也会努力穿透泥土或植被,向上攀延争取光照的权利;
虔诚的信徒站在教堂玻璃穹顶下,即便闭上眼睛也能在眉间感受天堂的暖光,心灵信仰的路上,不曾缺少引路的光。
在这世间,从来没有什么完全阴暗的角落,其实每个生命,都是追逐光明的“夸父”。
去看光,照进内心。
(本文作者为朝闻道写作社群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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