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告】接下来我们将会推出与叶兆言对话系列。学写作,请听作家如是说!
我对叶兆言的情感可以用得上“仰慕”这两个字。毕飞宇有一次与我戏言:“毕飞宇这名字天生就是一个作家的名字。”这句话我发现用在叶兆言那里更加合适。出生于1957年的叶兆言,父亲叶至诚时任省文联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是当时文联机关最年轻有为的干部;其母姚澄是省锡剧团的著名演员,“兆言”这个名字,就是各取父母名字中的“姚”和“诚”的半边组合成的。这个来源于兆言的令人尊敬的父母名字的名字,无疑是带着叶氏家族的幽远的书香芬芳的。
但走进叶兆言所创造的世界,绝不能只凭他的名字。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他的作品才是解读他的钥匙。我很早就研读叶兆言的作品了,说实话,最初我对叶兆言的感觉是,这个书香之家走出来的作家,其作品有点书卷气而离生活远了点。他在精心构筑着历史,巧妙设置着各种人生的起承转合。
不得不承认的是,叶兆言颇有一种“伤逝的英雄”的孤独色彩。他坚守着小说的文化品质与文化立场。这在泛文化的消解年代里,是难能可贵的。
遗憾的是由于对话的时间问题,我们还没有能涉及他在《收获》2002年最后一期上的长篇小说《没有玻璃花的花房》。这是一篇蕴藉多年的带有作家亲身经历和烙印的题材,描述一代人的成长经历。有人说他可能是叶兆言的自传小说,兆言则认为这篇小说的主人公可能就是“成长”。我到现在还没有读这本书。我不好说什么。就留着这份遗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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